自己被掳到这里,走又走不掉,难道要在这里孤独终老?
就在徐岚匆匆忙忙要出门时,就看到张遂骑着马,在一群亲卫的簇拥下路过。
张遂也注意到徐岚出来,冲她点了点头。
徐岚撇了撇嘴。
每次见面,就点点头。
这登徒子之名,也就吹嘘出来的。
张遂带着亲兵一路到府衙。
在府衙开完早会,张遂才和沮授、陈登、陈宫、刘晔、辛毗、辛评、司马懿一边吃早饭,一边商议着三郡乌桓出征事宜。
一直到大上午,陆逊拿着竹筒进来,对张遂和陈登道:“刚刚来的信函,从易京来的,张郃将军经手的。”
陈登笑道:“张郃将军怎么会来信函?难道他也想到了两年休养生息的计策,做好了将五万新军调过来的打算?”
陈宫摇头道:“感觉不是。”
“并非我侮辱张郃将军,而是我觉得,他们这些武将,真的想不到这个层面。”
刘晔打趣道:“等张郃将军回到邺城,听到公台你说这些话,怕不是要怒发冲冠。”
陆逊走到张遂身前,打开竹筒盖子,从里面抽出一张佐伯纸,打开,确认里面没有异样,这才双手捧上,递给张遂。
张遂接过佐伯纸,扫了一眼,笑出声。
众人纷纷好奇地看过来。
司马懿双手按在张遂的肩膀上,探过头来,嗤了一声道:“乌桓王塌顿的约战函?真有胆子!”
张遂看完佐伯纸上的内容。
的确是乌桓王塌顿的约战函。
过去的两年,张郃率领的五万新军驻扎易京,一边屯田,一边练兵。
不出易京。
就是拿乌桓入侵当做练手。
两年,五万新军分批次和乌桓的东胡人交手。
虽然战死了不少人,却也精炼出一个个精通作战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