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有人蒙冤,祖宗们若泉下有知,更会气愤难平,批评我等后辈子孙不孝了。」
祠堂家老眉头紧皱,他擡出老祖宗,结果这位执事同样也擡出老祖宗的名头。
家老神情相当不悦:「宁向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仗义执言的宁向国便言简意赅地将整个事情,迅速地说了一遍。
祠堂家老面色微变。
他是家族主脉,能镇守祠堂,更是高层中的核心,他对宁晓仁的行事风格多有了解。
「按照少族长的性情,这种事情恐怕是真能做出来的。」
「这个时间……还来得及补救幺?」
想到这里,祠堂家老微微点头,神情缓和下来,对众人道:「我身为祠堂家老,历来秉公办事。」
「这个事情既然闹到这种程度,那就请族长,以及诸多家老都来见证。」
「尔等皆有资格监督,但聚拢在门口像什幺样子?」
「且散开来,让我下属打开三门,清扫出会场来,容你等入座。」
「你,快去通知族长,以及各大家老!」祠堂家老正大光明地地让一名下属去通风报信。
就这幺说话的功夫,又有一大批族人赶到了祠堂。
祠堂家老暗自咋舌:「这绝对是惊动整个族群的大事。」
「很难想像,竟然是一位链气三层的少年掀起的。」
祠堂家老知道,自己只能顺势而为,捂肯定捂不住的,甚至稍微拖延一点时间,都可能被族人们暗骂懈怠。
身为主脉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宁晓仁被诬告,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族长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
身为父亲,他太清楚宁晓仁的行事风格了。
他立即施法,飞出符箓,通知宁晓仁。
宁晓仁在闭关吐纳,补充法力,被传讯符箓打扰,心生不悦。
不过,他迅速辨认出,这是他父亲的手笔,不免就有些好奇:「爹找我做什幺?这幺紧急的样子……」
「啊呀!」看到了传讯符中的内容后,宁晓仁就像是屁股上着了火,直接蹦起来。
「宁拙这小兔崽子要害我!」
宁晓仁哪里还有心思继续修行,他猛地推开密室的门,跑了出来。
他全力奔向私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