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拙有人命悬丝,立即有所感应。
当即,他便对花咕子冷声道:「花道友,寒洲兄台乃是我请来的。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多一个人切,对我等都有许多益!」
这话,他没有传音,直接开口,说得寒洲暗中感动。
花咕子脸色一变,露出讨好的笑:「宁拙公子说得是。」
说话的时候一分神,就被宁拙操控的机关拳头打中小腹。
花咕子像是龙虾一般,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寒洲吓了一跳。
宁拙冷声道:「花道友,你我切,还请全神贯注。"
花咕子心中大叫:「他打我了,他又打我了!他打中了我的腹部,好痛.痛得我好舒坦!」
花咕子牙咧嘴,扭曲神情,防止喜悦泄露,殊不知被宁拙感应得一清二楚。
「这女修————.」宁拙脸上更冷了几分。
寒洲为宁拙提心吊胆。
结果下一刻,花咕子又漂浮上来,低眉顺眼地道:「宁拙公子,你教训得是!」
说完这话,她用自光恶狠狠地剐了寒洲一眼。
寒洲:.
随后的相处,寒洲经常接到花咕子恶狠狠的眼神。
「我恐怕是多余的!」寒洲心中苦闷,感觉到自己遭受到了排挤。
宁拙却对他关照更多,没有冷落。
宁拙需要依靠寒洲充当第三方,遏制花咕子的痴狂。毕竟,有外人在场的时候,花咕子还是收敛很多的。
待到这一天切磋结束,三人离开演武场,有一小段路是结伴而行的。
宁拙走在正中间,左寒洲,右咕子,已有一股小小的气象。
宁就范藏身人群中,打量宁拙,暗自点头:「这小子才来多久,就有两位筑基修士跟随了。且他们的修为,比宁拙更高。」
「不愧是我宁家的子嗣啊。」
宁拙和寒洲分别,冷言回绝了花咕子,挫败了她想要一同回到洞府的企图,独自一人进入洞府。
很快,宁就范便登门造访。
宁拙将其引进洞府,对宁就范大拜:「老祖宗,您终于来了啊,小子我翘首以盼多日了!」
宁就范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警惕,他被宁拙算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小子又动什幺歪脑筋呢?等等,该不是闯什幺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