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五成的受损,来去一趟,外层甲壳破损严重,龙鳞损失很多。
还有很多地方,产生了石化。
宁拙将破烂的万里游龙,当做腰带,缠在腰间,一路徐行,再次回到三将营。
「军师回来了!」军士们见到宁拙,纷纷主动行礼、问好。
宁拙之前在点将台上,以一手树界降临法术,震慑全场,因此得到了全军的尊敬。
宁拙观摩了一番刘关张三将的练兵。
见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挪用了公款,暗自摇了摇头。
这三将的心也是真大。
他回到自己的营帐,算了算帐簿。
中途,他停下笔来,叹息一声。
前不久,他生死垂于一线,现如今却身处营帐中,帐外是三将时不时的呼喝声,以及修士们的呐喊声,安全感油然而生。
宁拙就有一股恍然隔世的,不真实的感受。
「两注国的军情已经泄露,千峰林方面正要伏击新军。」
「我乃是三将营的军师祭酒,到时候,必然是一同行军,也就会成为被一群元婴、金丹修士伏击的对象。」
「更要命的是,我和孙老大还签了神旨,必须要对付两注国,且是要全力以赴的那种!」
「这可该如何是好?」
这真的让宁拙感到为难了。
这时,营帐的门帘被掀开,刘耳走了进来。
看到宁拙愁眉不展,刘耳顿时露出亲切的微笑:「军师,让你管理帐簿,实在为难你了。」
宁拙连忙站起来,行礼。
刘耳摆手,亲切地表示,咱们都是自己人,不需要这样的虚礼。
刘耳不摆架子,待人接物如春风一般,确实让宁拙心头一宽。
宁拙叹息一声:「军中帐目可算得清楚,但前景堪忧啊,大人。」
「目前,我们的军费只能维持三个月。"
实际上,宁拙挪用了大批灵石,已然不足以支撑三个月了。
他还未来得及平帐。
宁拙又道:「且我在算帐的过程中,心灵触动,有了许多不好的预感。」
「感觉前景晦暗,这才深深叹息,心情低落。』
刘耳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军师能有如此触动,难道说,有卜算之能吗?
宁拙微微一笑:「要说是一个卜算师,在下愧不敢当。」
「但的确修行过一两种卜算之法,最擅长的布阵推算。」
「大人,还请允许我耗用一些军资,来布阵推算我三将营的前景!」
刘耳连忙细问费用。
宁拙便回答了一个数。
刘耳陷入犹豫当中。军资本来就少,这要耗用在卜算上,连三个月都支撑不下去了。
「这军资并非我一人所有,还要和二弟、三弟商议才好。」刘耳思索了一番后,回答道。
宁拙便伸手:「还请大人尽快商量,事不宜迟啊。」
刘耳点头,叹息一声:「我这就去询问一番,军师且稍后。」
刘耳离开营帐,去寻仍旧练兵的张黑、关红去了。
宁拙见他如此行动,便知道自己在三将营,已不用还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