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跟着附和:「我也疑惑,我也曾就这问题问过陈子矜。」
魏诗曼无形中被这问题带了进去,好奇问:「她怎幺说?」
肖涵拍一下猫头,古灵精怪道:「她能怎幺说,自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喽。
她讲,不懂欣赏李恒的人,眼光都是有问题的。」
这话听在魏诗曼耳里,感觉十分别扭。
她死死盯着眼前这鬼丫头,总觉着女儿在指桑骂槐,可一时又找不出证据。
见母亲眼里快长出刺来了,肖涵眯了眯笑眼,赶忙撇清嫌疑:「这是陈子矜的原话,可不能诬赖你的亲闺女,不信您回头问问应文。」
魏诗曼突然生起了八卦心:「那传闻是不是真的?李恒和子衿是不是…?」
肖涵扭过头来,眼神显得无比清澈:「什幺传闻?」
魏诗曼擡手拍女儿手臂一下:「你个鬼丫头,装什幺装?我就不信你没听过,年前赶连场的时候那些人都传疯了。
有各种各样的版本,但意思大差不差,都在说穷小子和陈家贵女上床的事。」
肖涵继续逗猫:「这传闻我是有听到过,据说是陈子矜姑姑捉的现场,可家丑不外扬的道理您也懂,真要是她姑姑给撞破的,怎幺会传出来?估计是有人造谣吧。」
魏诗曼摇头,「我听到的版本不一样,是子衿姑姑撞破现场不假,但院子里有人路过时恰巧在窗户下偷听到了,这是别个传出来的。」
其实她更信这个版本的传闻,这年代农村房子好多是回字型院落,各家各户挨着近,做贼、偷人被偶然撞到是常有之事。
要不然根据家丑不外扬的说辞,世界就太平了,没有风言风语了。
她还真猜对了,李恒和陈子矜的事是胖婶路过陈家窗户下时偷听到的,也是她捅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