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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问:「课程调整了?」

余淑恒讲:「这几天补课,已经把未来一个礼拜的课提前上完了。」

李恒竖起大拇指:「老师比我想像的敬业。」

余淑恒深邃的黑眸盯着他眼睛,糯糯地说:「要不是遇到了你,我还会更敬业。」

什幺叫「要不是遇到了你」?

这简直是换种方式表白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义上涌,李恒与同相视良久后,主动开口:「我送你去车里。」

余淑恒点头,越过他率先朝巷子口走去。

李恒转身跟上。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说话,一前一后来到了巷子口。

此时夜已深,又是冬天,周边漆黑一片,路上几乎看不到什幺人影。

拉开车门进了后座,余淑恒对驾驶位的刘蓓说:「我和他说会话。」

刘蓓意会,把车灯打熄,把驾驶门关上,同刘英互相点点头,然后一个往前一个往后放哨。

李恒跟着坐进车里,关上车门问:「?为什幺把车灯打熄了?」

余淑恒没回答,只是凑头亲了他嘴角一下,然后顺势仰躺,整个人枕在了他大腿上。

奔驰车内空间毕竟有限,她躺在后座,双腿是拱起来的。

李恒摸一摸刚刚被亲过的嘴角,右手情不自禁放到了她小腹位置,缓缓摩了起来。

余淑恒双手压住他的大手,在黑夜中传来和煦的声音:「让老师安静躺5分钟。」

闻言,李恒顿一下,作怪的右手停在她小腹,乖乖没再动。

5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车内寂静无声,也看不出彼此的脸蛋,只能通过身体接触感知对方的存在。

过去好一会,余淑恒问:「还记得今年3月份在白鹿村答应我的事吗?」

李恒回想一番:「记得。」

余淑恒问:「什幺?」

李恒道:「寒假,老师去我家。」

余淑恒清雅一笑,知性地说:「换个说法。」

李恒配合道:「不是你去我家,而是我邀请你去我老家体验乡村生活。」

余淑恒松开他的手,伸个懒腰,满意地说:「孺子可教也,我好岁是你大学老师,要懂得尊重。」

不过她的话才落音,就感觉左心口多了一只手,她证了证,没去打开它,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用心感悟他的每一个动作。

李恒虽然生在南方,但两世为人的他早就学会了北方的揉面技术,揉、搓、捏等都是一把老手了,精准把握。

仅仅过去一会,余淑恒的红唇蠕动,接着又蠕动忍着不发声。

最后受不住的她翻过身子,半爬起来,主动坐到他怀里的同时,双手圈住他脖子,头往前伸,主动啄了他嘴一下,接着又宠溺地啄他一口,四瓣红唇浅浅相交,没有深吻。

但这种意境比深吻更让人心动,此时此刻,两人灵魂都感觉飞了出来,在出窍,在打颤。

互相对啄八九下,她匍匐在他胸口说:「小弟弟,你歇会,再这样下去,老师今夜就不想去东京了。」

李恒果断收回了她身上的手,「恒远投资的股份真就那样定了?」

余淑恒问:「你觉得哪里不妥?」

李恒认真道:「不是不妥,而是我拿51%的股份,感觉太多了,受之有愧。」

余淑恒笑了笑,从他怀里下来,低头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说:「若不是怕你不接受,我原计划是让你控股67%的,从我这里再分16%给你。」

67%意味着对公司拥有绝对控制权。

李恒沉默,半响才出声:「为什幺对我这幺好?」

余淑恒愣住,随即甩甩长发:「这问题新颖,我没想过。可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不等他回话,接着她又说:「你宽心,你那些红颜知己,老师不会背后耍阴谋诡计。

要幺我堂堂正正得到你的爱,堂堂正正和她们竞争,要幺我堂堂正正败北。」

之所以要堂堂正正,那是她早想通了:堂堂正正凭本事得来的,才会长久。他事后不会怨自己,不会变着法冷落自己,能没有愧疚的和他相处一生。

这是她思想上的一个重大转变。

从之前没有任何相爱经验、懵懂的派人调查黄昭仪,到如今的坦坦荡荡,她对自己的感情路越来越清晰,随着时间推移她爱得越深,她就越珍惜自己的羽毛,不想在他心里落一个善妒的形象。

女人可以吃醋,因为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就像人天生自私一样。

但她要学会控制这份醋意,目前除了宋妤和周诗禾让她忌禅外,其她女人不说能做到心如止水吧,但基本上也能压制住心中的波澜。

当然,那位大青衣排外。

自打李恒和黄昭仪发生关系后,她还没正面近距离见过黄昭仪,不知道到时候情绪会如何?

她把衣衫上最后一粒扣子系好,擡起右手腕看看表说:「时间不多了,我得尽快赶去机场,你回家吧,以后不要熬夜,凌晨1点前要休息。」

她本来可以早走的,只是一直在等他回来,莫名想见他一面。

后面眼看时间紧凑,才不得已出发。

但是出乎意料,在巷子里遇到了他,有点惊喜。

「好。」不是生死离别,李恒没有瞎矫情,也没有故作儿女情长,拉开车门,利落地走了下去。

他一下车,放哨的刘蓓上了车。

刘英则上了另一辆车。

曾云没在。这保镖被余淑恒留下来暗中保护李恒,守护25、26和27号小楼。免得她不在出差池。

其实对于余老师的变化,李恒感受最是深切。

以前她对自己都是冷冷的,那种大家族与生俱来的控制欲似乎也非常强烈,让他内心本能的有种排斥感。

可随着相处久了,余老师把她那颗心一点一点的移到了他身上,同时她也随着感情加深不断在反思,导致一点一点的发生改变。

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你不要总把印象停留在最初的样子,而是要清晰她为你改变了多少?

能为了你用心去改变她自己的人,都是真诚的人。

所以,现在他对余老师的感官也一天天在变化,从最初的有点抗拒、到现在的有点喜欢和她相处,也是他做出的回应。

老付两口子搬走了。

余老师也刚走。

27号小楼门窗紧闭,漆黑一片。

李恒站在巷子尽头,心中没来由地有种荒诞感。过去热热闹闹的场面如梦如幻,现在的清冷才最是真切一样。

她们几个在宿舍幺?这般思绪着,他掏出钥匙进了自家小楼。

路过门口时,他还往干枯了的银杏树一眼,心里惦记着来年开春得重新种植一颗才成。

那可是腹黑媳妇儿的心血呐,他得上心,不能忘。

嗯,不仅如此,回头还得好好翻阅书本,好好了解下银杏树的种植技术和注意事项。

进门,上到二楼。

李恒先是洗个澡、洗衣服,接着规规矩矩坐在了阁楼秋千上,仰头望着黑沉沉的夜空,今夜无月亮,也没星星。

他有点不自在。

这个屋子里忽然没了麦穗,他感觉哪哪都不自在,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魂一样。

这妮子什幺时候回来啊?

今夜还回来不?

当时针越过11点半后,李恒不抱希望了,不等她了,起身进了书房。

端坐到椅子上,他先是凝心屏气许久,随后掏出钢笔、墨水瓶和彩色信笺。

他要写信,给宋妤写信。

前世三个媳妇中,他能和子直接电话,能周末跑去肖涵那,却唯独只能靠信笺和宋妤维持联系。

只是钢笔尖才吸满浓稠墨汁,他又想起了什幺,于是把笔搁一边,起身从包里找出了一串手链。

陈丽珺托柳黎转送给他的手链。

手链材质并不便宜,是纯金的,起码有10克,甚至更多。

低头瞅着手链,他在思索:陈丽珺借柳黎之手转送它,是想让柳黎彻底死心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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