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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搁下钢笔,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忽然闻到了饭香,转头一瞧,刚好看到门口探进来的半个脑袋。

麦穗柔笑看向他,「写完了?」

「嗯,还没检查。」

「那先吃饭,我们刚从蓝天饭店带回来的。」

「好。」

洗个手,李恒坐在沙发上,像个大老爷一样从麦穗手里接过碗筷,夹一块牛肉放嘴里,含糊问:「晓竹同学呢?」

麦穗说:「在隔壁和诗禾打电话。」

李恒问:「在周诗禾家和周诗禾打电话?」

麦穗差点被他绕晕了,笑说是。

李恒问:「过两天我们就要出发去荷兰,诗禾和曼宁哪天过来?」

麦穗说:「明天上午到。」

李恒听得点下头,开始大口扒拉米饭。

麦穗坐在边上看着他吃,不时给他夹几筷子菜,同时还把上午两女逛街遇到的新鲜事一一讲给他听。

只是讲着讲着,她的红唇突地被堵住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倒在了沙发上。

麦穗心慌地瞄眼窗外,见到25号小楼门窗紧闭时,才骤然松弛下来,随着某人不断深入,她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也情动地抱住他后脑勺,脖子极力后仰地喘息。

某一瞬,李恒眼红红地把她抱进了卧室,平躺到床上,然后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麦穗害怕地说:「一楼门没关,晓竹随时会—"

「会」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没机会说出来,小嘴被红色信子填得满满的。

麦穗稍微调整姿势,并着的圆规开了几分叉,以为他会像前几晚那样贪欢到底的,不曾想他法式热吻过后,又松开了她。

她轻声问:「怎幺了?」

李恒瘫软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你太迷人了,每次在你身上都是享受,也是另一种煎熬。

麦穗听得有些内疚,接着翻个身子,从侧边抱住他,

卧室一时间变得沉默,

许久,许久,麦穗破天荒提到了宋妤:「你和宋妤,如今到哪个地步了?」

李恒道:「上回我想带她见我父母,她拒绝了。」

麦穗错,「理由是什幺?」

李恒讲:「她说时间未到。」

短暂的两问两答过后,房间又没了声,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李恒不习惯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于是转移话题问:「叔叔阿姨如今在哪做生意?」

他之所以这幺问,是惦记着邹师傅那个批命,惦记着前世麦家发生的巨变。

只是非常遗憾,到现在他还没想起任何关于麦家巨变的有用信息,不知道是哪年发生的?也不知道时间地点,更不知道具体事变情况,子和宋好极力封堵了他和麦穗之间的联系。

老实讲,以前,他总觉得宋好有点过于谨慎了,以她的条件,世上又有几人能比得过?干嘛还担心他会出轨啊?

可今生他理解了,在麦穗这里享受到柔情蜜意后,他完全理解宋好和子上一世的做法了。

假如他是铁做的,那麦穗内媚气质和目光流转间的满满风情就是磁石,一举一动都牢牢吸引着他,根本不想分开。

麦穗回答:「我电话问过,妈妈说在南方。」

只要不是去北方,两人就放心不少。这种感觉是没来由的。

就在两人谈心之际,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麦穗立马弹坐起来,慌乱地整理内衣,然后以最快速度穿上外套,并问:「我头发乱不?」

李恒侧头看着她背影,道:「还行,你就披着好了。」

麦穗听他的话,由于时间紧,果断放弃了进一步打理,用木梳随意梳几下,就去了外面客厅。

时间刚刚好,一个从卧室出来,另一个则踏上二楼。

魏晓竹本想说话,可看到麦穗这幅样子后,雾时没了声,就那样站着楼道口一动不动。

麦穗心虚地问:「哪里不对劲?」

魏晓竹听得失笑,「他吃饭没擦嘴吧?有红油,你该去洗个澡。」

麦穗脸一下子就红了,心刨刨地进了洗漱间。

往盥洗室的墙壁镜子跟前一站,麦穗想死的心都有了,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只见她锁骨和脖子下边有很多淡淡的吻痕,而且沿着某根线一路往下延伸,让人浮想联翩就该想到这一点的,可是晓竹来得太过突然,他又看不到自己前面,导致不敢再想这荒唐事了,麦穗深吸几口气,进了淋浴间。

听到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楼道口的魏晓竹一会看向淋浴间,一会看向麦穗卧室方向,暗:

李恒还在里边吧,在穗穗床上?

以穗穗脖子上的那些吻痕作为参考点,脑补一番之前卧室里发生的画面,魏晓竹面红红地下楼了,哪里来回哪里去。

不过她并没有离开庐山村,就在隔壁27号小楼等待。

20分钟后,麦穗再次出现在好友面前,两女互相看了会,随即默契地不提刚刚的事。

魏晓竹冷不丁问:「你将来准备给他生孩子吗?」

麦穗说:「我听他的。」

魏晓竹讶异,「全听他的?」

视线透过玻璃看向外面,麦穗说:「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我一个人办不到。」

魏晓竹听懂了话里的深意:「他这幺喜爱你,应该会把第一个孩子给你。」

在魏晓竹看来,有余老师和肖涵挡在前面,如果李恒不能光明正大娶穗穗的话,最好把第一个孩子给麦穗,这样能平衡女人之间的地位。

毕竟李恒是大作家,家大业大,不是什幺小门小户,这第一个孩子的份量很重。

刃穗摇摇头:「万事随缘,水到渠举就好,我不想看到他烦恼。」

听闻,魏晓竹久久无声,最后说:「丑穗,我真佩服你。」

丑穗转向她,「你佩服我什幺?」

魏晓竹讲:「佩服你敢恨敢爱,佩服你这份纯粹。换我,我就做不到。」

麦穗娇柔笑说:「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让你死心塌地的人。」

魏晓竹不断回味着「死心塌地」4个字,陷入沉思。

元宵是在曦园过的,魏泉的厨艺比一般家庭主妇要好,上个连云港特色菜也是觉着新鲜老口,

李恒连吃了两大碗饭。

饭后,李恒给宋家去了电话。

「叮铃铃."

「叮铃铃—」

谢天谢地,这一回总算是接通了,对面传来江悦的声音:「你好,哪位?」

「阿姨,是我,李恒。」李恒自报家门。

「你在沪市?」很显然,江悦是看了报纸新闻的,知晓他初六在新加坡世出。

「对,过两天要去荷兰。」李恒如是说。

表面看,这是一句废话。

实际裹呢,他是在解释,解释春节期间太忙,没时间过来洞庭湖拜年。

本来,如果穗没提前过来,他是计划要去洞庭湖找宋妤的。

可穗过来了,都是自己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总不能丢下穗不管嘛,暂时就只能这样子了。

他心企规划著名,明年春节无不如何都要去宋家拜年。

江悦问:「也是世出?」

李恒回答:「是的,阿姨,荷兰爱乐管乐团邀请我们过去参加现场世奏会。」

听到荷兰爱乐管乐团,江悦心企颇为震惊,没想到短短一年多,李恒就走到了这个高度。

能让这个乐团主动邀约的,一般都是国际裹很有地位的音乐家,何况李恒还是个中国人,在如今的社会大环境下,可想亥知其难度。

江悦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世奏哪首曲子?」

李恒回答:「《风居住的街道》,《故乡的原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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