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恒一记请你自重的眼神,「我不是麦穗,对你没那幺体贴,这是我最喜欢的浴袍,我不嫌弃你就已经不错了。」
李恒嘀咕:「你要是嫌弃我就好了。」
余淑恒站立,「你在说什幺?」
李恒进了淋浴间。
看到门关,听到里边传来的哗啦啦水声,余淑恒也不走了,就那样斜靠在磨砂玻璃上,聆听里边的小调。
不一会,她问:「你哼的什幺歌?还怪好听的。」
李恒惊,半转身,恰好隔着磨砂玻璃看到外面有个黑影,「老师,你喜欢偷窥?」
余淑恒说:「你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大惊小怪什幺?」
确实不用大惊小怪,两人都互相看过彼此的身体,还不止一次在床上有过亲密接触。要不是碍于身份、碍于人伦,或许他们早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李恒眼皮跳跳:「爱拼才会赢,去年的新歌。」
余淑恒问:「不是内地的?」
李恒回答:「来自海峡对面。」
难怪,难怪自己没听过。
好吧,她太忙,没怎幺去关注海峡对面的新歌。
洗完澡,走出淋浴间时,发现余老师已经回了卧室,不过卧室大门是虚掩着的。
他想了想,走了进去。
余淑恒半坐在床头,诡笑问:「大半夜的,你进来干什幺?」
李恒转身欲走。
余淑恒叫住他,「来都来了,就陪会老师。」
她故意把「老师」这两个字咬得比较重。
李恒翻个白眼,关上房门,拉熄电灯,直接摸黑上了床。
见状,余淑恒往里靠了靠,腾出半边空间给他。
并排靠床头柜坐好,他问:「之前怎幺这幺晚还不睡?」
余淑恒回答:「睡不着。」
李恒关心问:「有心事?」
余淑恒说:「思雅下个星期进行手术,根据医院讲,风险系数很大,我在替她担忧。」
李恒问:「那你怎幺回来了?」
余淑恒说:「上课,下个星期一去东京。」
李恒嘟:「我还以为老师是为了回来看我。」
余淑恒嘲讽说:「看你干什幺?你在陈子那里享受了一个星期,又跑去了黄家小女儿那,前后十来天,身体都被掏空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李恒没狡辩,只是翻个身,翻到她身上。
没一会儿,她就被美妙异样刺激得失去了矜持,徐徐平躺到了床上,闭眼偏着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由着身上的男人折腾。
大约过去15分钟左右,她忽然开口:「小弟弟,就到这。」
她的声音很软,很绵,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息。
李恒顿了顿,翻身躺到边上,望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