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现身,已在一座高高的山岗上,她独自坐在了山崖边,吹风喝酒,赏月,眼中有孤独放松时的美好。
清风如慕而来,撩拨她的发丝,下方草原飘荡着不时折射月光的草波。
师春驾风鳞而来,找到位置落下时,已算是晚来了好一阵。
红衣女偏头看着他笑,笑容里的暖昧似在折射昨夜的影子,抓起酒坛随手一抛,无声请喝酒。
刚要开口的师春被闹了个措手不及,仓促接住,然后走到山崖边坐下了,也跟着放了双脚荡在陡峭山崖,擡头灌了口酒看着月亮品味了下酒劲,又扭头看向身边女人,见她笑如花,也跟着笑道:「你笑什幺?」
红衣女微微摇头,还能笑什幺,笑两人之间保持的距离,之前这家伙,可是动不动就靠近了动手动脚的,现在倒好,唾手可得了,坐在一起反倒隔了一臂的距离。
昨夜还迫不及待的,现在突然就清心寡欲的如同正人君子般。
变化之大,倒是让人有点意外,会意后,又不免一笑。
师春不好酒,或者说是个压根没什幺爱好的人,美酒浅尝辄止,酒坛又递回给人家。
红衣女拿来又和着迎面的清风大灌了一口,耳边风吹的花瓣欲振翅飞上星空一般。
好看是好看,不过师春暂无雅兴,挂念正事要紧,遂主动询问道:「若君,你舅舅那边怎幺说?」
刚好风暂停,红衣女昂起修长的颈项,用力朝空中噗出一阵酒水雾气,然后落下的水雾落了两人一身,也令两人一身的酒气。
她这才轻言细语道:「放心吧,若能洗清嫌疑,证明确实不是你干的,表舅觉得问题不大,答应出面帮忙。」
师春忙道:「确定可靠吗?」
红衣女又仰望星空,问道:「我会拿你性命开玩笑吗?放心吧,不是你干的就不会有事。白启如,大致城那边已经将人释放了,凤族那边,表舅那边已经派人去沟通了,不出意外的话,金毛鼠一族明天就能被释放了。」
闻听此言,师春立马喜笑颜开。
拍马屁的话还没开口,红衣女拍了拍地面,示意道:「躺下。」
又来?师春心头一紧,左右看了看,为难道:「这席地露天的,不合适吧?」
红衣女了声,带着些许不屑的意味,又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