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关心的是他们进出月海的事,当获悉俯天镜和子母符一样,针对月海皆无效后,两个大男人算是重重松了口气,那就没事了,抢风鳞的过程肯定也没有被发现。
「那还找什幺地方,你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就够用了,我俩帮你撑着,就这了。」师春说着扔下了手上的包袱,知道了躲避俯天镜的窍门,懒得多个另觅地方的麻烦。
象蓝儿发现这俩家伙干活的手法有点糙,或者说是简单粗暴。
算了,正事要紧,她也就不计较了,解下了斗篷扔给两人,自己蹲下了打开那包东西查看。
扔下刀的吴斤两和师春也扯开斗篷蹲下了,双双举手撑着斗篷遮挡上方。
也不怪象蓝儿心里犯嘀咕,三人这动作确实太糙了,跟蹲着拉屎似的。
两男人看着象蓝儿一样一样翻着细看时,吴斤两忽嘀咕道:「春天,咱们这动作,让我想起一人来。」
师春看了看二人举手的动作,实在想不起能跟谁关联上,问:「谁?」
吴斤两:「流放之地,传说中那个打伞的呀。」
师春一愣,「那个牢头?」
吴斤两:「是啊,就他,他打伞的意思,是不是防的就是这俯天镜偷窥?」
象蓝儿闻言擡头,问道:「那位牢头可是个牛人,你们认识他不成?」
吴斤两呵呵,「我们倒是想认识,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春天,你说,我们要是在天雨流星大会拿了第一,算不算给生狱长脸了,牢头会不会注意到我们?」
师春差点被他这话吓一哆嗦,瞪眼道:「你有病吧,要他注意我们干嘛,你还想被抓回去不成?最好是把我们忘的一干二净。」
这最后一句话也提醒了吴斤两,他们跟别人不一样,在生狱的事还没完全结案的,随时可能会被抓回去,顿也吓到了自己。
体验过了外面的好日子,生狱那鬼地方,打死他们也不想回去了。
翻看东西的象蓝儿冷哼道:「放心好了,生狱放出来了,就不归生狱管了,不管犯了什幺事,都无权再抓你们回去,除非你们在外面犯了什幺罪大恶极之事又被贬进去。开口闭口想拿天雨流星大会第一,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就算你们拿了第一,也不值得那牢头多看你们一眼,你们在人家眼里什幺都不是。」
「唉。」师春和吴斤两竟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两人留在生狱的案底,只有两人清楚,那真是一块大大的心病。
师春可谓狠狠瞪了吴斤两一眼,都已经忘记了,又被这二货翻了出来。
吴斤两惭愧。
因二人叹气动静,略擡眼的象蓝儿忽一怔,怔怔盯着师春手腕上的手链子细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擡手擦了擦眼再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