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皇赶紧强调道:「此事绝不会有错。」
殷许心头一紧,但也不怕,忙辩解道:「大先生,此事另有原因,还请大先生借一步说话。」
殷宁本就是来查明情况的,何况事关老祖,自无不可,当即转身去了殷许的房间,田深扶了殷许跟去。
屋里没了旁人,殷宁转身道:「说吧。」
殷许欠身道:「大先生,师春亲口说的,他跟老祖是好友。」
殷宁等她后话,结果就这,不由问道:「他说你就信了不成?金毛鼠一族去了青丘后,族长亲自与老祖沟通过,老祖压根不认识什幺师春。」
「..—」殷许和田深同时一,皆有点懵。
殷许紧接着失声道:「这不可能,我嗅到他身上有老祖种下的气韵,为此我反复确认过,绝不会有错,若非老祖亲自所种,不会形成法韵。」
闻听此言,殷宁也是一惊,继而又疑惑,「你怎会知道老祖的气韵?」
殷许道:「当初还在青丘时,有一次有幸轮派去了老祖的旧居打扫,在老祖脱换的毛发上闻到过。大先生若是不信,找到师春闻一闻便知。」
步思索的殷宁斜了她一眼,根据目前掌握的一些有限线索来看,大概明白了这小辈为何会像西皇说的那样冒险跟师春卷在一块去,为何敢直接把金毛鼠一族给指点到青丘去。
当然,细节方面还有待确认,她不可能带着糊里糊涂的猜测回去交差。
故而步道:「来时,有关师春的情况,我也有所了解,你有没有想过一点,老祖若真是师春的好友,师春若搬出老祖的名头,又何至于像如今这般处境艰难?」
殷许摇头道:「晚辈也曾疑惑过,晚辈不知。」
殷宁:「他们不是要利用你抓师春幺?那就抓到再说吧,我倒要闻闻看,看他身上是不是真的有老祖气韵。」
「是。」殷许应下。
之后殷宁又询问了相关的一些情况,殷许对她没有任何隐瞒,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告知了。
事后两人出了房间,殷许从西皇身上翻出了跟师春联系的子母符,向殷宁交差。
殷宁微微点头后,目光扫了西皇、应罡、希全一眼,「杀人偿命,没必要留着了,有仇报仇,都杀了吧。」
这话是对殷许说的。
闻听此言,应罡第一个急了,怒道:「殷宁,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打你青丘的人,你疯了吧?」
殷许心头也有些发紧,杀西皇还说的过去,把极火宗长老也杀了,是不是有点过了?
殷宁:「事情因你们极火宗而起,是你们极火宗主动找上门搞事,你们刚才也承认了,你们那个武堂堂主曾主动打上门来,敢这样做,无非是觉得你们极火宗拳头大,现在你跟我说没打人?你放心,那个武堂堂主跑不掉,回头我就让凤族把人交出来,至于你,谁给你权力闯到朱琅阁抓人的,还有理了?杀你是小事,这事,你极火宗不给出个满意的交代,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