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不以为然道:「你做个样子就行,有我们两个帮忙掩护,暴露不了。你记住一件事,你扮演的是游霞山一个被人强暴过的女弟子,能演出点受过伤害的样子更好,我看你在边惟康面前演的挺好的,应该难不住你。实在不行,你就沉默寡言,一副不喜欢说话的样子也行,其他的什幺有我们两个在,不用担心。」
象蓝儿大概明白了之前听到的「糟蹋」二字是什幺意思,很是不解道:「为什幺非要演一个这样的女人?」
师春:「没办法,之前相关人员了解到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对了,强暴你的人就是碣云山的白术川,万一应答时别搞露馅了,反正你受了刺激,不想说话也行的。」
象蓝儿眼睛又瞪大了几分,「为什幺是白术川?」
师春朝吴斤两擡了擡下巴,「因为白术川骂过他。」
吴斤两嘿嘿。
这什幺逻辑?象蓝儿有点理不出头绪。
该交代的,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师春回头把褚竞堂告知的碰面地址跟吴斤两说了。
有点摩拳擦掌的吴斤两当即驾驭风鳞带二人腾空而去。
此去也不算太远,他们没有绕弯,而是直接从高空横穿月海。
看着下方的月海山林,哪怕已经多次驾驭过风鳞,吴斤两也还是很高兴和很兴奋的,从流放之地出来之前,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幺快就能有这幺高级的法宝。
他已经能想像到,天雨流星大会结束后,王都随便找个妹子,驾驭风鳞带着兜个风,拿下还不是举手之劳。
想到美好之处,他一个人「嘿嘿」笑了起来。
这家伙为什幺一个人也能笑成这样?师春和象蓝儿皆一阵恶寒,互相看了眼。
哪怕是从空中,褚竞堂说的那个岸边大裂谷也能清晰看到。
三人落下后,四看无人,师春又摸出了子母符联系褚竞堂,告知已经到了。
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怕被埋伏。
褚竞堂让他稍等,说是找个理由脱身。
也没等太久,天色临近傍晚时,褚竞堂来了,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碧澜宗几人一起过来了,事先偷偷窥探过。
老朋友见面,褚竞堂既有些兴奋,也有些讶异,「王兄,高兄也活着,真好,真好…」然后目光落在了很是貌美的象蓝儿身上,迟疑道:「这位是?」
他已经看到了斗篷下和师春一样的栗壳色服饰,略有所猜测。
师春招呼了一下,「师妹,这是碧澜宗的褚竞堂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