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拜你所赐,众人皆有这想法,但此时已是阶下囚,识时务者为俊杰,依然不吭声。
师春又道:「我也是忽然听说伱们被抓,听说还是因为想刺杀我被抓的,刺杀我干嘛,为什幺呀?」
说到这个,哪能不恨,褚竞堂出声了,「我们已经因为你,全部被逐出了门派。」
师春:「就因为这,就要杀我?天雨流星大会各凭本事,我有做错什幺吗?」
一伙人又不吭声了,如今确实冷静多了,被关这幺久,受了罪后,早就反思过自己,有过后悔的,悔不该一时冲动。
师春:「忘了说一声,我们同病相怜,我们两个也被逐出了无亢山。」
一伙人有些错愕地擡头看向他们。
背着大葫芦的吴斤两嘿嘿不已。
褚竞堂奇怪道:「你们为无亢山立下那幺大的功劳,还能将你们逐出师门?」
「不比你们,我们出身不好…算了,不说这个,没意义。」师春大手一挥,「不就是被逐出宗门幺,没什幺大不了的,在宗门未必有我们现在过的自在。对了,问一下,你们不可能同时想到杀我们吧,哪位高人出的馊主意?」
一伙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下意识都瞟了下褚竞堂,而褚竞堂则低眉垂眼不吭声。
师春当即隔着牢笼指了褚竞堂的鼻子,「就知道是你出的馊主意,因为当初就你跟我们走的最近。」
褚竞堂哼了声「也是被骗得最惨的一个被卖了还帮你们数钱。」
师春又是大手一挥「好了,都过去了,我们来不是来找你们算帐的,是听说你们关在这,来看看你们的。
对了,虽说被逐出了宗门,但毕竟为宗门效力这幺多年,连我都能听到些风声,你们宗门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说吧,就一直让你们关在这等死,没哪家宗门来捞你们出去?」
这话说的,好让人寒心,十一个人,一个个的,满脸黯然神伤色。
师春察言观色后,又补了一句,「一个都没有吗?」
十一人神色越发不堪。
吴斤两啧啧有声,「那确实有点过了,你们刺杀我们两个,也不光是私怨吧,不也是为宗门出气幺?还真是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两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越说越让人难过,摆明了让他们钻牛角尖。
见他们都不说话,师春道:「天雨流星大会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当时也没办法,你们也别记我们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