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师春黯然神伤地低了低头,慢慢转身面对上了铁粽子,胃叹道:「李先生,我是很敬佩你的,我是很想和你建立兄弟之情的,可你我都明白,现实就是现实,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我也无能为力了。」
李红酒还是眼晴眨了又眨,表情有点精彩,他想说的是,你当各派不知道你们这路货色是怎幺凑出来的?天雨流星大会时都是被你坑惨了的人,都被你害得统统逐出了门派,然后又是你从牢里把他们捞出来的。
所以,你当各派是聋子瞎子不知道你才是这伙人的头?
问题是,以你这孙子的实力,你说你在他们面前是孙子,谁信呐,我李红酒看起来有那幺傻吗?
可心里清楚归心里清楚,心里话也只能是放在心里,他现在也不便捅破打人家的脸。
谁知师春忽一个转身而去,就此放弃了般,背对众人挥手道:「算了,他是死是活,尔等自行裁决吧。」
李红酒扭头目送,忽又目光一闪,只见吴斤两大手一挥,就捞出了一把大得夸张的大刀,拖在地上哗啦啦走来,来者不善的意思很明显。
「唉。」李红酒忍不住叹气,很想喊话,能不能不要闹了,想要什幺直接说不行幺,我都表现的那幺识相了,还有什幺是不能直接说的,犯得着这样吓唬我幺?
到了他跟前的吴斤两,忽然单手扬刀,再双手把持,然后就这幺带着呼啸破风之势怒斩向了李红酒的脑袋。
一旁拿着冰羊伺候李红酒的肖省迅速缩手避开。
李红酒自认这一刀斩不到自己头上,很想闭目不理,
然想了想,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配合一下人家吧,万一是自己猜错了呢?
当即高喊道:「慢着!」
师春亦骤然转身挥手,大喊,「刀下留人!」
呼,劲风把李红酒给吹闭了眼,有乱发飘舞,大刀的刀锋堪堪停在了他的脑门前。
风停,李红酒缓缓睁开眼瞅了瞅,心里骂娘,停的真及时啊,绕这幺大弯子干嘛。
他心里越发肯定了。
师春又抢步跑了回来,一把推开了那把临头的大刀,半趴铁粽子上,与李红酒面对面道:「先生可是还有什幺遗言要交代,有什幺要说的尽管说,该带到的话一定帮你带到,只要我能做到的,
定不负所托,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