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报完相关情况后,娄秀提出了怀疑,「小的怀疑师春二人就是藉助了城主府的马车混了出去,可能是朱琅阁的殷许动用了自己的渠道帮忙,但令主之前又说过,极火宗那边已经动用关系让朱琅阁暂停了那方面的买卖。要想查清,怕是还要从城主府的那辆马车先下手授一遍。」
此来就是想获取这边支持的,否则他不好以下犯上冒然去查城主府那边。
负手窗前的荒夜静静听完了他的禀报,良久后恋出一声,「殷许那女人竟做过青丘老祖的侍女」
娄秀哑了哑,敢情自己讲了半天,这位最关心的还是这个,现在该先紧着的事是这个吗?不是先找到那两个家伙的下落吗?但他也只好顺应着回话,「我怀疑有假,青丘老祖的侍女怎幺可能轻易放逐出来,又怎幺可能沦落为西皇的情人,估计是为了保命的权宜之策。」
荒夜略偏头警了他一眼,「殷许迎来送往多年,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尤其不是胡说八道的人,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拿青丘老祖的名头出来招摇撞骗的话,
青丘那边岂能放过她?届时西皇也不敢保她,师春两个值得她付出这代价吗?」
娄秀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试着问道:「她的死活重要吗?」
言下之意,咱们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荒夜略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幺简单,她若真是青丘老祖的侍女,那眼下的事怕是会很麻烦,她若真要帮师春的话,怕是连我们都不好轻举妄动。」
娄秀迟疑道:「大人,不至于吧,她非要卷入别人的事,让别人怎幺办?青丘老祖总不能不讲道理吧,这天下还没到青丘老祖说得算的地步。」
荒夜哼了声,「你知道青丘老祖的背后是谁吗?」
娄秀一证,惊疑不定道:「听说那老妖桀骜不驯,嗜血妖狂,喜怒无常,还能受人驱使不成?」
荒夜目眺远方,悠悠道:「流放之地那位。」
娄秀大吃一惊,「狱主?」
负手的荒夜离开了窗口,屋内步道:「统领各域的域主,称呼起来同音,
容易搞混淆了,所以就有调侃他的人给他取了个「牢头」的外号。你以为青丘老祖在神墓里沉睡不出,那位牢头也在生狱画地为牢约束自已是碰巧不成?简而言之,是当年天下大乱时、各方势力约定停战时,妥协出的结果。」
一个转身回头,盯着娄秀道:「真要把青丘那老妖怪惹出来了,等到惊动了各方坐下来讲道理,天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人家背后有大靠山,有道理又怎样,没道理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