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天录道:「是遮空岛的『无界幡」,此宝能自成一界,被此宝收掉的法宝,都会瞬间断了与主人的联系。在神火域交手时,我一时失察,让「天罗剑骨伞」撞上了此宝,被其给收了,这件事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你们可以验证。
而收我宝物的门派,我肯定要追查,是一个叫四鼎宗的炼器门派,他们当时就跟师春他们同流合污在了一块,他们是一伙的,这事当时不少门派都知道,也都看到了。
后来据查,四鼎宗的人在神火域全军覆没,一个都没能出来,「无界幡」连同收入幡内的法宝很有可能都落在了师春的手上。」
坐镇者思索着说道:「照你这样说,他们既是同伙,四鼎宗遇难也应该是遇难在了别人手上,手上东西也该落在了别人手上才是,何以断定现在是在师春手上?你想说师春见宝起了异心,因为夺宝起了内订,杀了同伙?」
印天录被堵得嘻了嘻,因对方说的有理,但想了想后,还是咬定道:「极有可能就是这样,你想,我的法宝『天罗剑骨伞」刚好出现在这里,刚好出现在师春所在区域,这难道是巧合吗?」
坐镇者沉默了,因对方说的同样有道理,这不应该是巧合才对。
印天录忽又想起什幺似的说道:「还有,当时现场出现了万钧雷霆,无数霹雳于天地间如雷电森林般,当时所有动用了法宝的人,好像无一幸免,法宝好像都被雷电给打废掉了,在现场的人都知道那一幕有多惨烈,『无界幡」应该也未能幸免。
最大佐证便是后来师春他们再怎幺遇险,也未见驾驭「无界幡』的人再使此宝招架,
这极不合理,足以证明『无界幡』也毁在了当时的雷场,这大概就是我之前为何一直感应不到的原因,因为法宝一直在『无界幡」内。」
能把过去的那段事说的这幺条理分明,可见当时宝物被夺后,他这此事上是心心念花了不少心思的。
坐镇者沉吟道:「也就说,『无界幡」现在被修复了,又能使用了?」
印天录迟疑道;「是不是修复了我不知道,当时损毁的法宝太多了,也没听说有谁能轻易修复,都放着等有机会再修。我不敢确定他们是怎幺取出来的,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对方拿到了『天罗剑骨伞」不会一直让我神识占据此宝,必然要趁机抹去,鸠占鹊巢。不趁我现在还有感应去追拿,之后我怕是想有所感应也没了机会。」
言之有理,坐镇者当即不敢再有迟疑,转身背对,又拿起了子母符将此事再次上报。
这里的消息直达了神山的江游儿手上,而此时的江游儿也已经赶到了北山中枢的二楼,将情况紧急报给了北山令主荒夜。
江游儿拿着子母符,将收到的消息再次反复询问确认后,又再次报给了荒夜。
荒夜过问了一下细节后,来回步着嘀咕:「『无界幡」被修复了?」忽回头问道:「印天录招供的消息中,师春那伙人搞了个什幺店铺来着?」
江游儿道:「寻宝斋。」
荒夜:「是说弄出过什幺「却死香」的勾当吧?」
「是」江游儿应下一惬,意识到了这位令主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