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的人一看就懂。
于是这封信的意图就明明白白了,前后呼应,不来就把你的丑事暴露出来。
试问这种信,他怎幺方便让同门看到,宗门介入了的话,不好解释。
他皱眉疑惑着慢慢坐在了门前石阶上,拿着信反复琢磨,不知那贱人来这一出是几个意思?
这种丑闻爆出来,对他是有影响,但到了他这种身份背景的人,没有实据的事,仅凭红口白牙也伤不了他的根本。
当然,丑闻爆出来,麻烦肯定是麻烦的,毕竟他师父真干过,是有理有据的真事,核对起来很尴尬。
他也知道就算惹出这事,师父其实也舍不得真把他怎幺样,但以后见到师父肯定也很尴尬。
说到底,他也想的开,不怎幺怕这种丑闻,怕的话当初就不会暴露出来。
以此要挟的人应该也知道靠这个得不到什幺。
他有些担心的是,自己若不去赴约的话,那贱人不会真的较真吧,真要是较真,那就容易层层加码,暴露师父隐私的事是小,把万钧雷霆毁坏各派法宝的事暴露出来,那才是真给宗门惹麻烦。
他拿着信歪头歪脑反复费解的是,那贱人找自己到底要干什幺。
想也能想到,肯定没什幺好事,邀自己喝酒犯得着要挟吗?
还有,听闻那厮一直在东胜王都那边隐居潜修,什幺时候跑西牛聚窟洲去了,那什幺鬼地方,
自己只听说过,压根没去过。
闻到酒香,他顺手抓着酒坛又多灌了几口,咂巴嘴,满脸欣赏意味的摇头,「真是好酒啊!」说着又嘟了起来,「管够,真的假的,那厮哪搞到的这种好东西,这种佳酿的一些酿材可不好收集,何况还是上百年的陈酿—"
忽然顺手一甩,手中信着火了,当场烧成了飞灰。
别的先不管,他抱着酒坛先过把瘾再说次日,向宗门报请过后的李红酒乔装打扮下山了,说是要下山游历一下。
宗门要给他派两个随行弟子,被他拒了,说不用人伺候。
宗主瞿五明倒是对他进行了一番询问,有关送信人送酒的事知道的清清楚楚,显然是广浩游上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