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李红酒想骂娘,看向师春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好的美酒,愣是被这厮七说八说的搞得喝起来都没滋味了。
他原本打算不管对方说什幺都不进套的,现在好了,若此事属实,他能躲过这贱人这一关,十有八九躲不过自己师父那一关。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问题是,感觉这贱人说的是真挺有道理的,事情落他师父手里去了,确实会错过这美酒管够的机会。
师春没完,又劝道:「酒哥,说句不中听的,你其实是个懒骨头,你师父真要接了这事,不管你能不能把这个徒弟调教好,人情面子摆在那,你师父多少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届时哪怕是做做样子,都要拿棍子督促你好好教那徒弟,偏偏你那徒弟修炼天赋又不高,哎哟喂,你师父的棍子怕是又要打断好几根,当初炼器比试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师父当众拿棍子把你往死里揍。
走我这里把事给成了则不一样,你甚至都不用把这徒弟领回去麻烦,就让她继续呆在家里都行你随便教教她就行,随便她修炼的好、修炼的坏都没关系,没人追究你教徒无方的责任,你酒喝完了,还能找教徒弟的借口来一趟,实际就是来拿批美酒回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无拘无束,这不好吗?」
他能说出这话,是因为他真没把东良英修炼前途的事当回事,一个没修炼根骨的人,修炼个屁,与其浪费时间,拿来成全他的事也没什幺不好的。
老神在在而来的李红酒,这回是真被说沉默了,筷子不动了,酒也不喝了,坐那,嘴皮子不时两边撇来撇去,还不时打量师春一眼。
良久后,在师春眼巴巴注视下,他徐徐道:「搞了半天,不是你为我好而找我,而是恰好撞上了这事与我有关,想顺便借我捞一把是吧?」
师春唉声叹气道:「酒哥,你若非要这样想,我再解释也没意义,就算如此,对你也没害吧?」
李红酒哼道:「就知你没那幺好心,那这事跟我喜欢米铺老板娘有什幺关系?」
见他积极主动过问上了,师春立道:「唉,米铺老板娘是白氏一族的,白氏跟凤族关系匪浅,
凤族一些要员都是白氏族长一手带大的,神山上的神女亦在其中,而我要在神山那边搞炼制却死香的材料,需要有内应助一臂之力。
米铺老板娘是白氏族长的亲孙女,我想办法把她给捞出来了,她不得欠我个人情?
不过也确实很难捞出来,但是书馆那打杂娘们有关系呀,刚好她要找你收徒,我就跟那娘们说你喜欢米铺老板娘,这不就顺便把人给捞出来了幺。」
「..」李红酒盯着他,可谓一脸的无语,敢情自己人还没来,还什幺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利用了个底朝天了,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