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表白什幺的,他进来后改主意了,主要原因是觉得师春那贱人不可靠,不可被其牵着鼻子走,真要表白了岂不落下话柄了,反正自己过来把那股意思表达出来了不就行了。
他那股举重若轻、潇洒离开的劲,倒是令白启如略有些晃神,有些事情经不起对比,比起自己丈夫黄盈盈那个糟老头子真是好看太多了,而这位可是号称天下第一新秀的李红酒啊。
白启如其实很好奇一件事,双方以前究竟什幺时候见过?
简而言之就是什幺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会不会是在自己见到黄盈盈之前?
但是,问不出口的。
没有送客,坐下后又轻轻吧嗒起了烟,慢慢翻看着帐本,像是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实则心里并不太平,有些人注定初见就能在心里掀起波澜的。
也知道有些遗憾注定是一辈子的,作为成年人是能接受的。
出了米铺,过了街道,钻上了马车坐下,李红酒对眼巴巴打量的师春摊手,「行了,如你所愿了,走吧。」
师春呵呵一乐,喊了声,「走,去书馆。」
于是马车踏踏前行,再次走街串巷,日头已西斜。
马车再次停下时,跟去米铺时一样,没停门口,停在了斜对面较远的地方。
最终肖省驾车离去,路旁扔下了师春和李红酒。
师、李二人直奔书馆。
刚迈入馆内,李红酒就嗅到了熟悉的酒香味,经过柜台时,看到了柜台后面侧卧假寐的红衣女,大概有所猜测,扭头看向师春,见师春微微点头,便知自己猜对了。
他一边打量书馆内的老旧环境,一边跟了师春直接去里面上了楼。
到了二楼,坐在案后的二小姐东良玉刚点头致意,师春便凑到她跟前低声来了句,「是我。」
东良玉一惬,反应了过来,然后看向了李红酒。
「我朋友。」师春简单交代了一句,又问:「弗先生走了吗?」
东良玉往书架那边看了眼,小声回:「还在,没下过楼。」
师春「」了声,心想这都好几天了,还没走啊。
当即回头对李红酒道:「书馆还在做买卖,家里人都在忙,等打烊了再说,我先带你参观一下这里的书馆,这书馆的藏书规格绝对是罕见的,我人都被薰陶的更有精神了。」
「哦,那倒是要见识一下。」李红酒颇有兴趣地跟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