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觉得他不会说话,遂主动帮他编排了一些,既能保持事件的原味,又能兜住他师春的秘密,毕竟其在藏书阁被魔十六追杀的事对某些人来说不是秘密。
洛演沉吟授须,收徒的事都是小事,自己这位师弟完全有做主的权限,回头帮着打个招呼善后一下就行,至于其他的,他思虑再三后,语气凝重道:「师弟,据我们在天庭和四大王庭任职的一些弟子传回的消息,从种种迹象来看,很多事情有点不清不楚的味道,不好说!总之,魔道的事,
这里面的水很深,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去蹭的好,否则后患无穷。」
司徒孤:「我没打算招惹魔道,人放了就好。」
洛演颔首,「没错,就是这个理。」
事情就此揭过,两人又一番客套后,司徒孤就此离开。
当然,也前往看管真儿的地方将人给带走了。
回到两丘山,回到铁班房内的司徒孤骤然转身,盯着静立的弟子上下打量,感觉到了这个弟子的不对劲。
突然变得文静了,站那有亭亭玉立感,再无之前的大喊大叫、吵吵闹闹,眉眼间多了一股深邃意味。
要不是他能感应到这弟子还是那个火灵,他非得以为放回来的是人假冒的不可,文静的让他有些不习惯。
「没事吧,没伤着吧?」司徒孤关切了一声。
真儿:「有惊无险,没事。」
「那就好。」司徒孤点头,继而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试着商量道;「上次答应你,说天宫回来后,就带你去找师春的事,恐怕要放一放了,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如何?」
说到这个,他头皮都有些发麻,怕对方又吵吵闹起来,然师春那边躲躲藏藏如同做贼似的,现在也确实不方便将人托付过去,等师春熬过了这个阶段才最合适,也不知能不能熬过去,所以他必须再应付一段时间。
真儿平静道:「师父,师春的事过去了,弟子以后不会再说那些胡话了。弟子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闹了,就在您身边好好修行。」
有些事情她必须事先声明,否则,再让她说什幺跟师春生孩子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自视甚高,连演都不愿去演。
在她眼里,师春那种耍着小聪明和无赖的小杂碎哪有资格跟她纠缠。
她对师春也没任何兴趣,之前这一脉魔道找师春,主要是因为寻找神火的秘法,如今她就守在掌握秘法的人身边,还要那个师春干嘛?
舍高就低?有病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