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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援民做恍然大悟状,然后看向杨玉凤,对其说道:「媳妇,听见兄弟说的没?这都是学问啊!」

张援民又拿热脸贴了冷屁股,杨玉凤白了他一眼,也没答话。

张援民感觉在她这里容易自讨没趣,便对赵军说:「兄弟,这回我知道了,等明后天我借个爬犁上山砍仗条,顺手把那些套子都拆了拉回来,完了就按你说整,我重新下。」

张援民口中的仗条,其实和下午张利福跟赵军说的架条是一个玩意,都是柳树毛子。

将其从山上砍回来,不但能架黄瓜、豆角那些爬蔓的蔬菜,还能用来做围院子的帐条。

所以,有说砍架条的,还有说砍仗条的。

等饭吃的差不多了,赵军又和这两口子唠了会儿嗑,感觉有些乏累,便起身告辞离去。

想想也是,他是3月29号从家走的,在永兴大队折腾了七天,今天回来以后也没消停。

而就在赵军离了张援民家,往自己家走的途中,却见赵国峰、赵金山父子俩里倒歪斜地从前面过来了。

「这咋喝这样呢?」赵军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便迎着他二人走了过去,边走边打招呼说:「赵叔,喝酒啦?」

「啊,赵军呐。」赵国峰眯着醉眼一看,见是赵军,便回应道:「来个同学,搁我家吃口饭。」

像赵国峰这年纪的山里人,上过学的不多,而且上过学的,有不少人就只上过三两天,一个班的同学还没认全呢,就辍学了。

比如赵有财,他这辈子就没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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