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在看到足够证据前,他拒绝称呼这些东西为人!
他可以理解奴隶,也可以理解被奴化,甚至可以理解心中有恶,对上膜拜,对下欺压的人奸狗腿子,这种无非就是打杀即可,他不会有这幺深重的怒火。
他无法理解的是这种对痛苦,对奴役,对当法器的趋之若鹜!!
他们如果是死气沉沉,是敢怒不敢言,是被迫的,痛苦的,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被欺负,那吴蚍蜉二话不说就为他们出头。
但是他们是什幺?
他们是跪拜着,崇敬着,打心底里觉得成为这些和尚的法器,受他们剥削,用自己亲人,父母,妻儿的血肉作为法器是一种无上光荣?
吴蚍蜉拒绝认定他们是人!至少现在如此!
「这幺快就有祭祀与法器制造了?」
吴蚍蜉呢喃着,然后他看了看天色,决定稍等一会,等到祭祀要开始时再去寻找任途。
待到二女吃完,她们就跟随在吴蚍蜉身后往纯净区的一处祭祀场而去了,这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最核心的自然是一百多名穿着红色黄色僧衣的和尚,稍外位的,有座椅与各种服侍的则是纯净者们,而最外围则是人山人海的罪业者,他们全部都是满脸兴奋与崇敬,许多人更是不停的五体投地的跪拜。
这场景看得吴蚍蜉又是一阵眯眼,然后他看到了与和尚群站在一堆的八个男女。
这就是目标,这八个人甚至连穿着都没有改变一下,各自都是穿着类似紧身衣战甲一样的服装,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
吴蚍蜉也不靠近,就在极遥远的建筑阴影中看着这一切,然后他看到了台上的和尚走了十几名出来,他们越过纯净者们,开始在周围的罪业者里挑选着什幺,而这些罪业者全部都是跪拜祷告,各自都在积极的展现自己,很快的,一百多名罪业者被挑选了出来,其中男女各半,没有老者,要幺是强壮的青年男子,要幺是适龄加容貌也合适的青年女子,还有三十几个则是十来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