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条皮质项圈,扣在了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黑色的皮革,与她妖艳的容颜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
玩闹间。
范氷氷气息微喘,似乎不经意地提起:「对了,威尼斯那位马可穆勒先生,托人传话,说马有德不好沟通,希望能和你进行一次直接通话。」
话未说完。
沈善登俯视着她:「怎幺?还在对那座奖杯念念不忘?觉得那才是艺术的殿堂,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不,不是的。」范氷氷察觉到他语气中怒气,连忙否认。
「看来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沈善登道:「你需要时刻记住,你是谁的人。」
「我的火气很大。」
惩罚,毫不留情的惩罚。
范氷氷在轻微的痛楚与巨大的心理冲击下不断求饶,眼神却逐渐变得更加迷醉。
这种绝对的臣服,才能让她确认与他之间的联结,才能将她与外面那些争抢着想要靠近他的女人彻底区分开来。
她不是之一。
她是唯一有项圈的那一个。
酒店套房内,空气是雨过天晴后的暖昧与慵懒。
范氷氷像一只猫,蜷在沈善登身侧,指尖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画着圈,眼中是要溢出来的崇拜与迷恋。
「现在连那些最嘴硬的反对者,都跪在地上给你唱《征服》了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是方才喊哑的。
「哦?」沈善登闭着眼,懒洋洋地问。
范氷氷支起些许身子,牵动某处,让她轻轻「嘶」了一声。
再度献宝,她探身从床头柜拿过一个厚厚的剪贴本。(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