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谁不好，竟然败给了《色戒》。
那些外国观众兴高采烈、猎奇的样子，满是猥琐和恶意。
主创一行人不想多待，赶回国内。
首都机场。
晚上十一点多。
于东提议道：「沈善登之前和我谈过电影，很有想法的人，明早和我一块见见？」
威尼斯失利，让于东对《太阳》没有那幺多信心了。
联想到韩三平都那幺信任，说明沈善登确实有点东西。
姜文对于东的想法有点奇怪，但点了点头：「我记得他说过，欧洲三大没法拒绝好莱坞，这次还真让说中了。」
于东瞳孔一缩，这才想起之前沈善登的论断。
这次威尼斯电影节一溜的美国团队，全中了。
不是有点东西，是有很多，那.
于东感觉要窒息了，可是一千多万啊。
「怎幺了？」姜文问。
于东不动声色道：「没什幺。」
第二天中午。
沈善登抽出空和于东、姜文在北影厂附近的餐厅见了一面。
「《色戒》真是文化盛事啊。」
互相介绍完，打完招呼，沈善登感慨。
一夜之间，媒体嗨爆了。
沈善登觉得像威尼斯电影节这种玩法，确实牛逼，内外联动。
但是有什幺用呢？
要是把搞这种事的能力，用在实事上，作用更大。
日哭夜哭能哭死董卓吗？
这帮人不会觉得苏联是哭死的吧？
要真是这样，那是把自己骗了。
于东半真半假道：「沈导，想见你一面不容易。」
他还想提前提前和沈善登聊聊，如今他和姜文利益出现分歧了。
「不好意思，忙于后期。」
沈善登真没时间，沉浸在后期创作，之前想着让于东吸引火力，现在这种心思都淡了。
沈善登直白道：「你们甘心吗，《色戒》这种电影获奖，不出意外，《色戒》票房也不低，你们都要惨了。」
看两人的眼神不由带上同情。
姜文怒了，连个电影都没有，和他怎幺说话：「你去参加电影节了，电影你看过?」
「我相信李安导演的实力。」
沈善登拱火，演都不演：「所以，你们不做点什幺吗，到时候《色戒》奖项票房双丰收，你们就惨了。」
于东问：「我们能做什幺？」
沈善登道：「炮轰《色戒》就是了，还能有热度。」
于东有些意动，只要能赚钱，没什幺不能干的，而且《色戒》出品方也不需要太顾及。
他看向姜文，这种事，最好是姜文来办。
姜文眨了眨眼睛：「电影，还是用电影说话。」
《色戒》问题，姜文自然能看出来。
他认为他看的比沈善登更懂。
但这种超越界限的尺度，本身就是大导的特权。
这种特权，他也有。
他的《太阳》换沈善登就不能拍。
姜文自觉在圈里是少数派，但在圈里混，有些规矩不能坏。
沈善登有点失望：「你们不行就算了。」
还以为姜文是电影里那种脾气呢。
姜文生气道：「什幺叫我们不行，你知道在做什幺吗，你行你上？」
沈善登却是一笑，让姜文摸不清头脑。
「好啊，我行！我上！」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