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已经有结果了。
结果就是...无论测量多少次...结果都是30um左右...也就是三丝。
这意味看,精度可能已经超过了这台仪器的水平.:
考题是他出的,规矩是他定的...只是如果今天就揭晓这个秘密。
总觉得那小子明天..就不会再来了呢。
许学军回到自己的卧室,那间被数个书架围住的狭小房间,由于翟达频繁出入借书,这里的布局和摆放也变得与平时不同。
许学军暂时没有将其复原的想法。
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书,正是于立华的金工笔记,(二)、(三)、
(四)都在翟达那边,他这本是(一),也就是翟达最早获得的那本。
也意味着:::
这是一件装备。
许学军翻看看那些对他来说非常初级的内容,却津津有味,可能看的并不是上面的技巧,而是上面那熟悉的笔迹..:
渐渐地,许学军似乎睡着了。
许学军睁开了眼,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小房间里..,
一个高大枯瘦的身影,背对着他,在前方昏暗的台灯下书写。
许学军心脏漏跳了一拍.:.原来是梦啊..
他走向前,想看看那个人的正脸,却发现无法做到,只是不知为何,似乎能离得很远「看见」对方写的什幺。
在梦里,这很寻常不是幺。
「学军,见字如面...近来可好?」
「我总能听人说起你还在东阳县内,甚至已经有了家室,但我已经老了,不常走出这扇门,一晃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你了。」
「我其实已经没有责怪你了...可你也从不来看我...」
梦里的许学军,瞬间感觉有一柄大锤,沉重的敲在了自己的胸口。
仿佛被彻底撕碎了陈旧衰老的躯壳,只留下了十几岁时的那个自己。
圆脸,蒜鼻,大耳朵.:.眼晴灵动,似乎满脑子都是小心思。
少年许学军,试图一步一步在梦境中向前,他想看看师傅的脸,可却依旧只能「看」到文字,仿佛两人之间的距离,永远走不完似的。
那个背影继续写道:
「我身体近来不好,休养之余,整理了四册培训手册,准备留与毛纺厂。」
「但全部写完后,依旧觉得不够,毛纺厂已然衰败至此,厂内的技术人员青黄不接,恐怕光有书面资料远远不够...」
「所以写这封信,想问问你在忙什幺,如若有意,可否返厂为厂里的新人做技术指导...并非回到毛纺厂,而是以返聘专家的身份..」
「情知你因饮酒,留下神经永久损伤,但技术指导并不需要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