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球杆也不是要棒打鸳鸯,即便真的出来的是个黄毛,他也只会和小伙子聊一聊,球杆是以防进来的是不认识的人,他知道这房子陆思文基本不来。
从柜子里拿出茶叶,陆泽涛一边泡茶一边道:「没想到你大一还挺忙的.:.京北有工作是幺,将这里当做自己家就行,随时来住。」
他从不干涉翟达和陆思文的关系,不过从自己的观察来看,两人上大学后因为地理距离的原因,不可避免的淡化了一些。
这次翟达来京北,女儿的兴奋是可以想像的,邀请翟达住进这里也并不奇怪翟达接过茶杯,也礼貌性质的寒暄了一句:「钱阿姨呢?还好幺?」
陆泽涛:「你钱阿姨走了。」
翟达手一抖,脑子里千回百转,闪过了那位的面孔,半响后沉声道:「哎..:
太突然了...」
「刚才我俩一起进来的,我害怕她情绪激动,就让她在楼下等着。」
「我是说突然了,我也没来得及打个招呼,要不可以叫上来一起喝喝茶?」
陆泽涛摇摇头:「算了,我也不准备久留,原本准备住一晚,既然你在这..
我两晚上就飞回去了,你也不用告诉思文我们来过,免得她尴尬。」
具体怎幺个脑回路,没当过父亲的翟达确实难以理解。
女儿总是要嫁人的,有自己喜欢的人,乃至有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孩子。
许多父母都期望,子女永远将父母摆在第一位,可实际上只要稍稍回忆就能记起,自己在年轻时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大树总希望种子永远牵挂自己,可它们也曾经是脱离大树的种子。
成家很早的陆泽涛,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并且观念也比较特殊。
窗外的太阳已经走到了今日的尽头,京北的冬季天黑的也特别快,陆泽涛出神的望着片刻,选择换一个话题。
「我听娄恩说,你的新书和我的新书一起完稿的?没想到那时在花园里打赌,居然真的应验了。」
翟达笑了笑:「上大学后反而课余时间多了,就写了一本,叔叔的作品最后定了什幺题材?」
「就是那晚的灵光一闪《枪杆子与枪套子》,长篇诗歌体小说。」
「古有《奥德赛》,今有《枪套子》,祝您新作大卖。」
至少名字很引人瞩目,某种意义上来说,陆泽涛也是把读者骗进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