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去了哈工程又如何?哈工程有钱老的学生幺?
这不还是要来哈工大看爱徒?
这不得安排了哈工大教学成果展示一日游啊!
另外答辩本身也提了一级,原本参与老师是一位教授两位副教授,毕竟是开小灶单独支摊,搞得太大张旗鼓也不好。
现在原有老师的名额就不改了,显得太刻意,尤其是指派的那位指导老师,这个身份管水不水,哪怕只改了个格式,也不好换。
但可以把校里院士都摇来,后面坐一排旁听,何愁显现不出我校的水平?
到时候再点评几句,和钱老共讨一下学术发展,技术进步,岂不美哉!
于是一系列安排就分发了下去。
只是当接到通知的院士们,看到翟达论文内容后。
不少人陷入了沉思。
1月4日,答辩当天,翟达特地穿上了正装,显示出了端正态度。
饶是有心理准备,但当他走进教室的时候,还是被里面满满当当三四十号人给镇住了。
各种老院士、老教授、老资格、校领导...放眼望去,一教室拼不出一片黑色的头顶。
不知道还以为老年大学在搞重修呢!
这架势...只能说好在自己卖萌卖的果断,跨年夜就和老师打过预防针,否则还真要紧张了呢。
翟达进来后,一众脸熟的、不熟的大佬望了过来,不过大概是人多了反而不适合拉家常,居然没人来崂两句。
只有翟达那位帮他修改格式的指导老师副教授,投过来一个复杂的眼神。
没解读出来..:
毕竟两人也只见过两次面。
翟达自顾自走到台前,连接电脑、打开论文文件,至于给教授们的纸质版,数量太多了,学校已经安排好了。
大概十分钟后,钱老和校长一行终于完成了参观,有说有笑的进入教室。
翟达本想起身帮老师推轮椅,没成想这个活根本轮不到他。
一位70多岁的老院士,以比翟达这样经历过「高重力训练」的年轻人还快的速度,立刻冲了上来。
「钱老,又见面了,我是李海明啊,98年我在座谈会上见过您,还和您聊过呢。」
钱老双手合十,笑容满面的摇晃双手道:「你好,你好啊...」
若是熟悉钱老的人就能看出来:这根本没记起来。
「钱老,您身体好转了真是太好了,我是刘松,之前在科学院工作过。」
「钱老您好,我是潭久..:」
其实不难理解,这些看似垂垂老矣的大拿,对老师来说都已经是后辈了。
若是不以一代人为判别,而以学术界十年为一代,那都是后辈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