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能将家里的事,安排的明明白白,温温暖暖。
唐丰毅夫妇墓前,唐小葵眼泪豆子一直在掉,但表现得却比翟达想像的好。
也许这就是释怀,无尽的眷恋和思念,却不再伤神和碎心。
小木头也是,在母亲墓前,眼泪一次比一次少,口中的念叻却一次比一次多。
「妈妈...我过的很好,在研究热爱的数学....对了,我最近的研究,也许能帮助未来对天气进行预测..:」
于女士洒扫完墓碑,和翟达一起站在卢薇身后,看着小木头温和的眼神,擦了擦额头感叹道:「咱家这业务,真是一年比一年多啊.:.再来一个都忙不过来了!」
翟达瞪大了眼睛:「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赶紧呸呸呸!」
根据老家的习俗,呸呸呸的时候还要敲木头,于是翟达拉着老妈的手,拍了拍卢薇的脑袋。
卢薇:?
扫墓的最后一站,永远是最先故去,墓地位置最高的外公。
于晓丽即首时念念有词:「爸,小葵之前来过你应该记得,我闺女,你以后连带她也护着点.::」
香炉上的线香,被风吹得愈发红亮,
「小达打算回来了,许多人都说这幺做不容易,但我也没拦着他,这可不是我拽着不让他离远,而是觉着才二十出头,哪怕这次搞砸了也没啥好怕的,男孩子摔一次没什幺。」
背后,翟达默默的轻敲了卢薇的脑袋三下。
卢薇没问,唐小葵问了:「哥为什幺敲脑袋?」
翟达:「习俗需要。」
「那为什幺不敲我?」
「因为你不是木头脑袋,你是缺心眼儿...」
于女士念叻完后,轮到了翟达。
翟达叩首三拜,本想说点什幺,突然发觉该汇报...都被于女士汇报完了。
嘴皮子磨了磨,最后灵机一动,将那张屡次花不出的二十块钱,折好后压在了香炉底下。
这里面承载的东西不多,但也掺杂了他的一些感悟。
而后指了指西边:「外公,且看我表演!」
这里,正好遥遥与孙马庄对应虽然距离很远很远了...
但如果楼建的够高、够密、够大气。
还是看得见的。
从公墓再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所有纸钱、纸元宝、天地银行通货膨胀卷都已经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