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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两万多年中圣力的大量积郁,让他现在实在无法良好的控制自己的圣洁力量。

「你们留在这继续冲锋!」

迪克拉紧缰绳下达命令说:

「特努姆!努波顿!米娜拉各自带三十人净化外围墓穴,你们看到了这些亡灵很脆弱,它们还无法承受圣光的照耀和净化。在清理掉这里之后回到上层进攻那些残余的术士!

珊图克!

你和伊瑞尔带上护卫者们去解救我们的同胞,别忘了把那些被囚禁的兽人也一起带出来。」

「那您呢?」

作为守备官队长的努波顿喊道:

「我们不能让圣人独自行动!」

「唔,孩子们,我欣赏你们的忠于职守,但我觉得你们现在最好服从命令!这是在打仗,你们的长官居然教会了你在命令层面讨价还价?」

迪克带着调侃的回应让年轻的波顿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但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呢,神圣战驹在迪克的操纵下就加速冲进了前方盘踞着大量虚空力量的走廊中,随后就有如重炮爆裂的圣光以光环的姿态在其中爆发。

还混杂着兽人术士们惊悚的惨叫。

待努波顿和他的副官赶过去的时候,那本该因虚空力量盘踞而阴冷彻骨的走廊中只剩下了一堆堆散发着高温的灰烬,还有那些还没有被完全焚烧的残缺骸骨。

这里温暖的像是被太阳「抚摸」过一样,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烤肉焦味。

但警戒者圣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他圣人一直都是这幺战斗的吗?上古艾瑞达人都这幺狂暴的吗?」

副官被吓到了,他结结巴巴的说:

「我曾以为阿古斯之战里那些恐怖的记录都是历史学家们用来歌颂先祖的夸张描述,但现在看来如果曾经阿古斯之手的战士都是警戒者这样的战姿,那恶魔们的惨败似乎也.」

「呃,关于这个,我倒是想起了玛尔拉德队长给我说起的一件趣事。」

努波顿看着脚下那堆散发着余温的灰烬,他叹气说:

「你知道在我们的先祖撤离阿古斯的时候,那些恶魔们给迪亚克姆准将起了个什幺样的绰号吗?」

「啊?恶魔们还会给我们起绰号?那它们管圣人叫什幺?我猜一定是个很耻辱的贬低词汇。」

「不,恰恰相反。」

努波顿骑上自己的作战塔布羊,拔出了战锤在手里挥了挥,他对副官说:

「被吓破胆的恶魔们敬畏的叫他『圣光屠夫』.唉,为影月兽人默哀吧。」

——————

「外面发生了什幺事?为什幺听起来乱糟糟的?」

一名关押在囚笼中的兽人女萨满抓着栏杆,侧耳倾听外面传来的混乱和某种古怪的惨叫声,听起来就像是有倒霉蛋不小心触怒了那些残暴的术士,又被吊起来抽鞭子了。

脸上有萨满纹路的她回头看向身后的囚笼。

这个并不大的地方关押了整整三十多个兽人,而且环境非常恶劣。

那些被反复折磨的萨满们只剩下一口气了,他们身上布满了惨烈的鞭痕,而等他们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这些可怜人就会被送上献祭台,把他们作为祭品献给虚空。

就连这名女萨满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从她充斥怒火的眼神中就知道,她并不打算对那些背叛传统的兽人术士们屈服。

不过让人惊讶的是在这群兽人之中,正有个德莱尼姑娘半跪在那里,她如牧师一样不断呼唤着圣光治疗身旁那些虚弱的兽人萨满们。

但这姑娘不是牧师。

她只能使用纳鲁赐予德莱尼人的「祝福」来释放效果一般的治愈。

这种纳鲁的赐福虽然也是治疗法术,但因为自身并非牧师无法真正呼唤圣光的缘故,导致这身体本就虚弱的姑娘需要消耗自己的精力来维持治疗效果。

她从昨晚被关进这里到现在一直在默默的做这件事,甚至把两个虚弱的老萨满从濒死中拉回了人间。

「萨玛拉,你该休息一下了。」

兽人女萨满叹了口气。

她上前半跪在德莱尼姑娘身旁,搀扶着她,劝说道:

「你为我们做的够多了,别再坚持了,我知道你从小身体就不好。」

「雷卡尔,我的朋友,是圣光让我在落入绝境时又遇到了你,这显然是圣光的启迪,若没有你们的保护,我昨晚就会被那些残暴的术士欺辱。

我现在只是想为你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昨晚被作为俘虏抓来的萨玛拉对身旁的女萨满笑了笑。

从能亲切的说出对方的名字来看,很显然,她们在之前就已经是朋友了。

伊瑞尔就吐槽过萨玛拉总会在晚上溜出来和她的兽人朋友一起观星,不过,这样个体之间的友谊在过去两百年里并不少见。

虽然德莱尼人奉行着孤立封闭的策略,但他们和兽人之间免不了打交道,一些淳朴善良的兽人很容易赢得德莱尼人的好感,不过因为寿命的缘故,很多友谊最终都会以兽人逝世而告终。

另外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关于兽人和德莱尼人混血孩子的这个问题.

呃,「哈弗欧森」这个独特的群体应该不只是在兽人发动战争后的凌辱时才诞生的,总有些不走寻常路的德莱尼人或者兽人偶尔想要尝尝「别的味道」。

当然在眼下这个时代,这种现象是极少数中的少数。

「咳咳」

萨玛拉咳嗽了几声,她看着脚下依然痛苦的老兽人,最终还是咬着牙再次呼唤纳鲁的祝福,让金色的温暖光芒覆盖在她手中接触到了这名虚弱萨满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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