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屹叹了口气,语气带着遗憾,“陈道长的葬礼,我本该亲自送行,奈何当时身体抱恙,刚动过手术,季同他们死活不放心,只好让他替我跑了一趟,还望陈道长他不要怪罪......”
“师父一生喜结善缘,缘深缘浅,从不在形式上的送别。”
“世间又失一位真修啊......”朱钧屹感慨不已。
“顺应自然。”
陈拾安交谈着,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里头是三千元的债款,以及还有一筒当做随手礼的手工香递过去给朱老先生。
“这是·......”
“这是您零九年借予师父的三千元债款,师父临终前仍感念朱老的相助,嘱托我务必亲手归还。 这筒香是晚辈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
朱老思索片刻,终于是想起这笔钱来,一时间竞觉得这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信封是如此的重手,他赶忙摆手道:
”陈道长当年对我的帮助,岂是这点钱财能衡量的? 这不得行! 这不得行! 小陈道长还请快快收回去......
“朱老与师父相识,想来也是知晓他的性子,既是师父遗命,晚辈不敢不从,还望朱老能收下。” “这............”
朱钧屹无奈叹气,只得收下信封,神色郑重地说:“小陈道长既替师父还了债,那我欠陈道长的那份情我得替他还你,日后小陈道长若有什么难处,尽管跟老头子说,哪怕以后我不在了,后人也不敢不从。 “”晚辈一切安好,多谢朱老挂心。”
两人说话之时,三个女孩坐在一旁静静喝茶,不敢随意插嘴。
倒是一番听来,心中好奇更甚了。
道士他师父究竟跟朱老有什么样的过往? 这欠债不要还也就算了,甚至还一副要啥给啥的模样是怎么个事儿?
陈拾安也好奇,于是便开口问道:“方才朱老称呼师父为”掌柜'? 朱老方便跟我说说吗。 “”你是掌柜的亲传弟子,与他情同父子,自然没什么好瞒你的。”
朱钧屹眼神飘向远方,陷入回忆,语气满是感慨:
“云际...... 最初,就是陈道长创立的啊! “
温知夏:”,(°口°@)!! “
李婉音:”???! “
林梦秋:.........?”
忙着吃着点心的肥猫:“喵? “
陈拾安眨眨眼睛,坐直了身子,吃起了师父的瓜:
”还请朱老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