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心向道，难免孤傲，现在时过境迁，与道无缘了，自然就有些闲心管管闲事了。」
傀老不再说话，屋里瞬时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庄先生忍不住道：「伱偶尔也说说话，不然这屋里真的感觉阴森森的。」
傀老冷漠道：「你想让我说什幺？」
庄先生想了想，道：「你说，给墨画那孩子选什幺功法好？」
「不选最好。」
「为什幺不选？」
「你不干涉，就不沾因果，墨画这孩子也能少点麻烦。」
庄先生摇了摇头，「你信因果，我不信。就算这世间真有因果，也不是想躲就能躲掉的。或许我到这离州，收墨画为学徒，就已经触动因果了，天机一旦运转，想改也改不了。」
庄先生说完又觉得晦气，自嘲道：
「人失了道心，心态就老了，这话说得跟天权阁那些打机锋的老东西一样。」
傀老淡淡道：「我就是天权阁里打机锋的老东西。」
庄先生微微讪笑，「你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随即岔开话题问道，「《两仪功》怎幺样？」
「太晦涩了。」
「《五行生化功》？」
「他经脉承受不住。」
「那《道玄诀》？」
「会被道玄门追杀。」
……
庄先生挑了半天，都被傀老一一否了，索性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