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明白了,便探出头道:「非亲非故又怎幺样,你们跟钱兴沾亲带故,他不还是拿你们当狗!」
大柱一听,连忙点头附和:「对的!拿你们当狗!」
一群钱家弟子满脸通红,但却无法反驳。
钱兴对他们什幺态度,说是拿他们当狗,都算是擡举他们了。
钱兴见势不对,冷冷道:「你想跟钱家作对?」
大柱刚想说作对又怎幺样?就发现墨画拽了拽他的衣袖,他就知道墨画不让他说,索性闭嘴了。
墨画又探头出来道:「钱兴,你爹要是知道你顶着家族的名头仗势欺人,把钱家的名声弄臭了,你猜他会不会后悔生了你?莫非你是你爹从哪里抱回来的?其实你爹不是你爹,你娘也不是你娘?」
钱兴听出来了,这是在骂他野种,甚至不是钱家的野种。
钱兴一向养尊处优,觉得这辈子受的屈辱,都没有今天多,他向身后挥了挥手,阴狠道:
「活活打死!抽了皮!扒了筋!道廷司那边,我会让人打招呼,你们不用顾忌!」
墨画见钱兴红了眼,就悄悄对大柱说:「大柱哥,他们人多,我们趁机跑吧。」
大柱脸上毫无惧色,「没事,我们人也不少。」
话刚说完,就听见后面一阵骚动,一群少年扛着棒子,拎着锤子就过来了,站在了大柱的身后。
「柱子哥,我们把家伙都拿来了!」有个少年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