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看到了,心里道了一句,这才对嘛,学阵法快就算了,不可能学法术也那幺快。
墨画又试了几次,但还是没能成功,要幺就是手足灵力不协调,脚底打滑,要幺就是同手同脚,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张澜看着灰头土脸的墨画,面色如常,心里窃喜,暗暗道:「知道学法术的不易了吧……」 张澜主修的是其他身法,这逝水步他用得也不算熟练,主要是这门身法在张家的绝学里,属于攻守都不算突出的那类,攻则身法不够凌厉,守则灵力操控太难,所以张家主修逝水步的修士不多。
也是因此,他才敢偷偷教给墨画。
若是家族主流的类似落花步的这种步法,族里人人都学,只要一用,是个人都能辨出身法的来历,那他麻烦就大了。
逝水步就刚好,本身身法不错,也够低调,学的不多,不易被人认出来,偷偷用也没关系。
练了半天逝水步的墨画,又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张澜把墨画拎起,掸了掸他身上的灰尘,然后道:「好了,你自己回去好好练吧,学法术和学阵法差不多,讲究熟能生巧,一次不行,多练几次就好了。」
「哦。」墨画点了点头。
张澜把墨画送回食肆,然后叮嘱了墨画几句,让他不要跟任何人说身法是他教的,自己偷偷地练,接着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墨画几壶酒,几斤肉的「贿赂」后,心满意得地走了。
柳如画拿出布巾,沾了水,一边给墨画擦脸,一边道:「张典司是不是教你什幺了?」
「张叔叔不让我说。」墨画笑着道。
「行,那你就好好学,有空多谢谢张典司。」柳如画温声道。
「嗯。」墨画点头道。
之后墨画就开始了修行逝水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