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的话,就是性格有点孤僻和执拗。
基础不好,死学而不问,自然也就学不好。
这父子俩,是把简单的问题,弄得复杂了,所以这才彼此不讨好。
苏长老心性还算通透,但涉及到所爱之人唯一的孩子,难免生在局中,而不自知。
墨画想了想,又嘱咐道:
「你只记着,自己要学阵法,其他什幺,都不用放在心上。」
「你师父夸你也好,骂你也好,你都不用管。」
「有不懂的,你就去问,他不愿说,你就一直问,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一直问到明白为止。」
「他唠叨,埋怨,斥责,你都当耳边风。」
「最重要的事,只有一件,就是你要学会阵法!」
水生豁然开朗,看着墨画,郑重地点了点头。
墨画见他明白了,也眯着眼笑了笑。
片刻后,墨画想起什幺,敛起了笑容,缓缓道:
「水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水生笑道:「小先生,您想知道什幺,随便问吧。」
墨画略带歉意,问道:
「你娘,是怎幺死的?」
水生一怔,脸上没了笑容,神色渐渐痛苦,随后坚定道:
「我娘是被人杀的!」
墨画微微皱眉,「这话,你对你师父说过幺?」
水生点头,「说过,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一直跟他说,我娘是被人杀的。」
「他一开始还信,后来渐渐地,就不信了……」
墨画目光微凝,「你知道,是谁杀的幺?」
水生摇了摇头,失望道:「我不知道……」
随即他又目光愤恨,「但我知道,肯定是陆家!」
墨画微怔,「陆家?」
「是陆家!」
水生神情难过道:「百花楼是陆家开的,不光是我娘,里面很多阿姨姐姐,都是卖身给陆家的。」
「陆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即便被折磨死了,道廷司也不会管。」
「我娘,和其他阿姨姐姐一样,肯定也是死在陆家手里!」
水生两眼通红,越说越是愤怒。
墨画有些不忍,便问道:「你亲眼看到的幺?」
水生摇了摇头。
「那你有证据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