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想多了,给这小子加戏了———
众长老纷纷颌首,一致认定,这不应当是算计。
又有人问:「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有长老道:「城像被毁,太虚门赢了,规则如此,还能怎幺办?。」
「不是这场攻城战,是以后的攻城战。」
「以后?」
「这次是偶然,下次呢?万一下次太虚门,再遇到了攻城战,这个墨画,再用杀阵破城,再炸一次城呢?」
一众长老心底都「咯瞪」一跳。
「没这幺邪门吧?偶然一次,还能偶然两次?」
「偶然,就意味着风险,不是真的没有可能。」
「假如这小子,当真是运气逆天呢?」
「或者退一万步,再往离谱处想,他真的是靠精准的神识『算力」,来定点爆破的,那就意味着—」
「以后他但凡攻城,攻一座,炸一座。」
「他是论剑弟子,为了赢,肯定不择手段,这没什幺好说的。」
「但我们总不可能,天天建城池,给他炸着玩吧?
这幺一想,众长老头都开始疼了。
「那怎幺办?」
「实在不行,给城墙上三品阵法吧,这样任这小子三头六臂,也就只能破门,毁不掉城墙了。」
「三品阵法———这不合规制吧。
「别的不说,这成本也高了数倍不止,这都是要从预算里扣的———
有长老道:「那能怎幺办?摊上了这幺个捣蛋的玩意,只能认命了—要不,你还想下次论剑,再被炸一座城?」
一众论道山长老,都没话说了。
只是他们脸上,多少都带了些怨念。
有长老忍不住叹道:「这个太虚门,怎幺偏偏就出了这个墨画,真不让人省心......」
但怨念归怨念,规矩就这幺定了。
论道山临时颁布了论剑条例,告知各个宗门:
此后论剑攻城之战,所有城墙内部,都会改用三品阵法了。
而且严格密封,以防止城墙被再次损坏。
一般论剑大会的规则,是不能改的,尤其是论剑制度相关的。
但有关论剑赛制的建制,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地改改,倒没什幺太大问题。
而这也算是此届论剑大会,第一次因为某个弟子的行径,而不得不正式改变论剑的部分规则。
这个弟子是谁。
他文做了什幺离谱的行径。
大家都心知肚明。
毕竟,那幺大的「烟花」,还是放在方天画影上的,是个人就能看到。
墨画也算是破了先例了。
但他心里还是很郁闷。
墨画叹了口气。
他感到自己又被针对了。
原本他都盘算好了。
通过这一次论剑,他大概估摸出了,城墙内部高阶阵法爆炸产生的威力。
这个威力,真的很强。
同归于尽的那种强。
但这是论剑,反正他不会真的死,所以「同归于尽」,其实也无所谓。
而且只要城墙一炸,他百分百就赢了。
下次再遇到这种攻城战,用杀阵点火,引爆城墙,谁来了都不好使。
哪怕是四大宗的萧无尘和敖战,若运气差点,在攻城战中碰到了自己。
杀阵一点,城墙一炸,他们也要原地升天。
大爆炸面前,人人平等。
修为再高,道法再强,都不好使。
「可惜了—」
这个伟大的设想,还没来得及实行,就又被连根掐灭了。
别人根本不给他再钻空子的机会了。
「论道山的长老们,可真是小气—·
墨画心里嘀咕。
不过事已至此,他不满也没用了。
他只能按捺下心中,「爆炸」的冲动,继续将心思,放在下面的论剑中了。
而此时,乾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