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学妹喜笑颜开地离开了电信的办卡点。
「这小子，分手以后，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陈延森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
瞅着没人的空挡，陈延森擡脚走过去，黑着脸问道：「你是在卖卡，还是在卖我的微信号？」
「啊！？森哥，你怎幺来了？」宋洋挠挠头，尴尬笑着道。
「路过。」陈延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森哥，您别误会，我弄了一个小号……」宋洋腼腆一笑，压低了声音解释道。
「……」陈延森哭笑不得，男人学坏的开端，往往是从拥有小号开始的。
「abandon，a、b、a、n、d、o、n，放弃，丢弃，中止……」
一旁的汤镇哲趁着间隙，摸出单词书，正在低头背诵。
「陈总，好久不见了。」电信营业厅的大厅经理孟雅琴见状，缓缓走上前，笑吟吟地打着招呼。
她万万没想到，两年前的电信校园卡总代，摇身一变，竟成了百亿富豪。
私底下很多都说，一旦橙子科技、拼呗科技或云速快递，随便上市一家公司，陈延森的身家都能突破千亿。
二十岁的千亿富豪！
如果两年前，有人告诉孟雅琴，虚院这一届，将出一位千亿富豪，她肯定会嗤之以鼻。
现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也不得不承认。
当初自己远远低估了陈延森的能力，那个抢走周泽凯校园卡代理权的大一新生，堪称人中蛟龙，遇水则发，遇风则翔。
「科技园和虚院之间离得又不远，孟经理可以随时过来喝茶。」
陈延森淡淡一笑道。
「咦！森哥，你来了，今天没去公司啊！」汤镇哲闻言擡起头，看向陈延森问道。
「你们忙吧，我去趟图书馆。」陈延森并未过多耽误，说完就朝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孟雅琴面带微笑，目送陈延森远去。
等她收回目光时，不由地在汤镇哲和宋洋身上掠过，暗暗羡慕两人的狗屎运，有这一层关系在，但凡脑子不蠢，将来都不会混得差。
陈延森踱步走着，脑子思考着橙子科技的线下渠道建设。
尽管随着电商和快递行业的飞速发展，线上渠道渠道的重要性得到稳步提升，但线下渠道同样不可小觑。
不会网购、没有智能机的用户，在2012年仍旧占据着主流，哪怕十几年后，线下渠道的占比都没低于过50%。
目前，橙子手机的线下销售网络，全靠电信在全国的一万多家门店。
但问题是，这一万多家门店，售卖的品牌和机型繁多，直营和加盟网点的负责人，也会根据毛利率向用户推销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