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用余光打量着小马脸上的窘态，心里不由地暗爽。
马文腾张了张嘴，想骂人，但又强行忍住了，最后深吸一口气道：「明天签约时，把QQ和微信的入口合作期限改成五年吧。」
原本沟通的是三年。
但马文腾又怕拼呗发展壮大后，把企鹅一脚踹下车，于是主动提议道。
「可以。」陈延森爽快答应。
不管是三年还是五年，反正拼呗又不用花一分钱。
按理说，占用QQ和微信的资源位，应该要支付一笔GG费用才对。
可陈延森通常不讲道理！
企鹅向拼呗免费提供QQ和微信的一级流量入口，才能获得拼呗的B轮融资权限，这一要求，早在A轮融资时，就在合同里明确注明了。
酒过三巡，时间转眼就来到了十点钟。
蔡勇金擡手看了一眼腕表，起身告辞，他是这届网际网路大会金融分会场的发言人，明天还得早点赶去国际会议中心，加上年纪大了，自然比不上年轻人的精力。
余横和高辉毅紧跟着离开。
短短三分钟后，房间里只剩下森联资本和企鹅的人。
「马总，咱们也散了吧？」陈延森说道。
「行，明天再聊。」马文腾晚上喝了三四杯白酒，饶是他酒量不错，此刻也昏昏沉沉的。
「老板，车子备好了。」这时，高伟林凑过来提醒道。
「还有下一场？」马文腾追问道。
「张朝阳约了我去酒吧。」陈延森简单解释道。
「一起吧，正好我也想见见Charles。」马文腾接过柳志平递来的外套，搭在胳膊上，随即说道。
论身家财富，张朝阳远远不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