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时针三圈，逆时针三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香味，萦绕在陈延森的鼻尖。
「跟赵茂林打声招呼，把快手加入星耀卡的免流范围里。」
陈延森闭着眼睛，突然开口道。
「快手？」叶秋萍顿感惊讶，可她的脑子不笨，转念一想，就猜到了其中关窍，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它也是森联资本的子公司？」
「嗯。」陈延森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好的老板。」叶秋萍点头应道，并没有追问细节。
老板不说，那就不问。
她是个拎得清的女人，即便知道陈延森再过几年或许就会嫌她年老色衰，也从未想过耍什幺套路，比如带球跑路、去父留子之类的。
第一，她知道自己玩不过陈延森；
第二，她舍不得橙子科技的这份工作；
第三，陈延森年少多精，谁玩谁还是两说。
叶秋萍可不觉得自己吃亏。
「我想喝糖水，马蹄茅根吧。」陈延森轻声说道。
「那我下班给你煮。」叶秋萍秒懂陈总话里的意思，晚上要去三角洲别墅当家庭厨师。
「嗡嗡嗡——！」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叶秋萍拿起来，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即说道：「企鹅的马总。」
「免提。」陈延森正爽着呢，腾不出手。
「陈总，跟你说个好消息。」马文腾笑吟吟地说。
「保险总协会的流程审批通过了？」陈延森反问。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马文腾暗暗拍了一句马屁。
「看来马哲明出了不少力，三个月前，保险总协会还死活不同意。」陈延森说道。
自从余额宝上线后，他便有了进军保险行业的想法，可一没门路、二没牌照。
上次去深城，与马文腾聊到这个问题，对方也有兴趣。
小马哥和苹安的马哲明私交不错。
陈延森一听，当即拉上马文腾、马哲明一起成立了森马在线保险公司。
这名字起得简单直接，把三个人的名字都融了进去。
除了难听，没任何缺点。
「马哲明？跟他的关系可不大，主要是深蓝电池足够给力，上面有通天的人，亲自给你背书。」
马文腾压低了声音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