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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伊妃赤脚踩进沁凉的海水,脚趾陷进卡塔尼亚特有的黑沙里。

她将冲浪板平推入浪,突然加速冲刺,水花在小腿肚炸开成碎钻!

路老板看得聚精会神,这是入海。

离岸流卷来的第三道浪脊刚泛起白沫,小姑娘已经俯身趴上板面,双臂像海鸟展翅般急速划动。

这是抓浪!

板头刺破浪壁的刹那,她猛然撑起,膝盖精准卡在防滑垫标记处。

湿发甩向脑后时甩出一串水珠,右脚踏住板尾调整方向,左手指尖擦过倾斜的海面,浪花立时在掌心劈开两道银箭!

路老板看得目瞪狗呆,卧槽,这就站起来了?

不是,刘伊妃你来真的啊!

不得不说,小刘这个刀马旦在拳脚功夫上还真有两把刷子,很有运动天赋。

脸长得就不提了,做菜也好吃,算是个宝藏女孩儿了。

嘴巴嘛,吃起来倒是挺甜的。

就是锤人有点儿疼。

趁着浪峰开始坍塌,她主动侧身落水把自己砸到海里,趴着浪板上往岸边游。

来不及跟路老板打招呼,示意了一下就先回了酒店房间。

后者只当他是去卫生间,也没当一回事。

再看着披着浴巾出来的刘伊妃,竖着大拇指大拍马屁:「漂亮!把我看呆了!」

又伸手要搂她:「来亲一个庆祝一下。」

刘伊妃还记着他中午嘲笑自己丑的旧帐呢,拿冲浪板抵住了犯了色瘾的洗衣机,努努嘴示意他上岗。

路宽讪笑:「害!看看大美人冲浪挺养眼的,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光是看刚刚小刘那一条闪电五连鞭就够复杂了,自己上肯定白瞎。

只不过他说了不算,被刘伊妃拿胳膊肘一直抵着往前走,两个人就在沙滩上角力。

刘伊妃拿他没办法,微笑拿出手机:【你但凡能成功一次,今晚任君处置。】

卧槽?

洗衣机瞬间来了精神:「真的假的?你可不能骗人啊!」

小刘摊摊手,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意思证据都给你了,还怕我抵赖吗?

这性福来的着实有点突然,难道养成了五六年的阴阳大和谐就要发生在今晚?

柏林影帝目光瞬间深邃起来,竖起拳头放到嘴边:

「咳咳。。。主要吧,主要也是为了锻链身体,倒不是说什幺其他有的没的,是吧?」

路老板一本正经地解释了一句,随即像个英勇赴死的战士,义无反顾地抱着长板往海里走。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关键他现在就有点精虫上脑,没想到斩将夺旗就在今日。

之前从亲嘴到开发贫困山区都如此艰难,怎幺胜利瞬间就像山坡上的蒲公英唾手可得了?

不管是不是小丫头嘴嗨,先试试再说吧!

于是,地中海明珠般的卡塔尼亚私人海滩边,有一个亚洲男子开始频繁地重复着趴板划水、立板失败、王八翻身的机械程序。。。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时间临近六点半,埃特纳火山的阴影如泼墨般浸染天际时,卡塔尼亚的黑沙滩开始吞吐白昼最后的热量。

褪色的蓝白遮阳伞下,小刘从滚烫的砂砾中拿起一瓶矿泉水,看着不远处又喝了一口苦咸海水的路宽吃吃笑着。

「活该!死色鬼!」

小姑娘拍他的窘迫差点把手机内存都拍爆了,正想站起身招呼他放弃。。。

斜阳将海面染成了金色,路老板第几十次被浪头掀翻后坚持不懈,终于在浪脊卷起的刹那紧腰腹腾起,摇摇晃晃地站上了浪板!

板刃切破粼粼波光,可惜还没帅过三秒,因为下一波浪势过大,直接把没有经验的洗衣机再度掀翻。

不过他不在乎啊!

于是艰苦卓绝地贡献了这一世最大运动量的路老板兴奋地往岸边走。

道爷我成了!

美人我来了!

小刘看着他迫不及待地冲过来努力忍住笑,后者一把搂过她:「算我成功了吧?」

美人不说话,只是一味微笑:「嗯!」

路老板试探道:「天都要黑了,回房间?」

「嗯!」

洗衣机大喜,难道是真的?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被骗的准备,不过现在看来有点逼真啊?

是不是小刘这几天被自己撩拨地也食髓知味了,成熟的女性躯体里,萌生的原始欲望再也无法压制?

回到房间、拉上窗帘。

浑身还湿漉漉的洗衣机一把将披着浴袍的小刘拉到自己怀中,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记。

「今天要不。。。先吃你,再吃饭?」

地中海的夕阳在在窗帘缝隙割出了细长的光,小刘羞答答地蜷在他胸口,发丝垂落着遮住半张脸。

他指节蹭过她绷紧的腰线,怀里人睫毛垂落颤动,耳垂被昏光浸成半透明的绯红。

刘伊妃似乎是羞怯太过,半晌才又嗯了一声,指了指卫生间。

路老板镇定自若道:「洗澡!当然要洗澡!要不是没香,我还要焚香呢!」

他温柔地拍了拍小刘的侧脸:「等我一会儿。」

「嗯。。。」

不知道这是刘伊妃今天说的第几个「嗯!」了,总之她还是很听话地上了床,把自己裹在了薄被里。

很期待一会儿的剧情。

香江电影《万王之王2000》里有这样一段剧情:

扮演一名低级警务人员的张家辉被林熙蕾饰演的「初恋」用美色哄骗,以为即将得手之前,得意忘形地跳起了钢管舞。

紧接着被电视直播,引为笑柄。

路老板当然不会这幺没深沉,他也知道小姑娘可能在耍自己。

只不过是你自己应承的事儿,待会儿一顿撩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干脆来一个假戏真做、半推半就,说不定今天就能玉成好事。

于是穿着浴袍的路宽推门出来,和赤足蜷在床沿的刘伊妃默契了对视了一眼。

没有异常,继续行动。

水晶吊灯在丝绒床罩投下碎金,男子勾住小刘白皙紧致的下巴,后者仰起的脖颈绷着淡青血管,濡湿睫毛扑簌间漏下了一线光。

我见犹怜。

小刘在脑海里回想着那些影视作品里的狐狸精都是怎幺勾搭男人的,和努力地习练和模仿着。

在现在的路宽眼前,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小美女,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

咬住的唇珠洇着半干的玫瑰色胭脂,手指无意识绞紧褶皱的被单,新雪似的脚踝悬在阴影边缘轻晃。。。

对着这张脸,还有男人能保持理智?

不需要再多废话,直接走程序。

从情意绵绵的拥吻,到衣带渐去,高地陷落。。。

一切暧昧缱绻的前奏流程,都像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一样含情脉脉地细腻流淌着。

直到。。。

直到被狎玩地面红耳赤的小刘再也忍不住笑,忙不迭地推开已经沉浸的某人。

还剩最后一道武装没有解除的路宽有种不祥的预感:「怎幺啦?」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这个地步了怎幺还能出幺蛾子?

小刘伏在床边快要笑惨了,光洁的后背不住起伏。

职业演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无论多好笑,她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刘伊妃好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瞥了眼某人某处的丑态。

随即裹紧了上身的衣物,从床头柜上翻过一样物事朝洗衣机丢了过去,又拿起手机。。。

路老板皱眉接过,只觉得这玩意儿有些熟悉,凑在灯光下一看。

Sofy Hadaomo。。。

苏菲?

再看到刘伊妃羞答答地递过来的手机屏幕。

【对不起。。。不是不给你,是我来大姨妈了。。。】

路老板看得一愣,突然想到她冲浪完就急匆匆地往房间走,原来不是尿尿啊!

猝不及防地、伤心欲绝地、心如死灰地,这位年轻富豪有气无力地栽倒在床边。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刘伊妃再也忍不住大笑,又扔过来一个枕头,将某处仍旧兴致盎然的不雅挡住。

许是力气有些大,洗衣机又是一声惨叫,捶足顿胸,彻底偃旗息鼓。

不甘心的路老板起身看了眼窃笑的刘伊妃,心中又生一毒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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