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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商业组织塑造企业文化,增强员工对企业的认同感和归属感的契机。

路宽顺势邀请这位内娱第一人气小花:「到时候你去唱个歌怎幺样?」

小刘傲娇:【我出场费很高的,思维对外报价200万一场。】

这其实就是丑拒价,这时代房龙商演价格也不过如此,她还是没到这个咖位的。

纯粹是不想商演,提高门槛进行劝退。

路老板一本正经:「才200万?那简单,我陪你睡一觉,差不多也就这个价。」

「嘁!」

青年男女一路走到了木偶剧院,这里24小时不间断地播放《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走累了的小刘顺势拉着他坐下,靠在后者肩膀上静静地看着电影。

【莫妮卡·贝鲁奇太美了,身材让女人看了都流口水。】

「她99年拍电影的时候都快36岁了,原本就是模特出身,这身材也正常。」

在取景地锡拉库萨轮播这部影片,自然是无删减版的,大尺度的涩情场面比比皆是。

【导演不喜欢用胸大的女演员是吧?】

路老板笑道:「导演喜欢自己用,不过电影角色就要有所取舍了。」

「南加大有门学科叫《电影心理学》,有研究表明性感女演员出场时,观众对剧情的关注度会下降37%。」

「外形过于突出的演员,其实在电影里想阐述角色是有天然的障碍的。」

「这就需要导演使用额外的镜头语言做补偿,比如斯嘉丽·詹森在《婚姻故事》里刻意裹胸,你在《历史的天空》里也基本上是素颜,都是为了弱化外形的干扰。」

小刘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这话不就是说自己美丽动人嘛!

洗衣机一天天的口嫌体正直。

电影很快进入了尾声,玛莲娜在战争期间被镇民当众羞辱剪发、殴打,最终被迫离开小镇。

一年后,她与丈夫尼诺重回故地,此时玛莲娜已褪去往日风情,面容沧桑,沉默地挽着丈夫手臂。

【我看过好几次,不过今天再看,又有些新的感触,美丽真的是女人的武器,也是弱点。】

二十岁的刘伊妃,也逐渐开始思考关于人生、女性的话题。

路宽顺着她的话题往下讲:

「玛莲娜的悲剧不在于过度美丽,而在于整个社会系统把她的美,异化成了可流通的货币。」

「这种女性价值被迫锚定在男性主导的价值体系中,是很残酷也很现实的事实。」

他捏了捏刘伊妃的俏脸:「就像娱乐圈里的女演员,其实是很没有话语权的,能够守住本心的没几个。」

想守住本心不「同流合污」,就要付出代价,譬如她后世被铺天盖地的黑料埋葬的惨痛。

讲起来很戏剧化的是,这一世的路宽,原本也是想将眼前的小姑娘「价值锚定」,引以为予取予求的禁脔的。

只不过后者在成年前就跳出了洗衣机的圈套,成为了最独特的那抹颜色。

现在的她能够获得精神状态的自由,和路宽进行平等地进行情侣间的互动,也不过是这种坚守本心的奖励罢了。

生活是一本现象级的教科书,做出的选择,必然会有同等的回应。

在锡拉库萨走马观花的一天结束了。

随便用了些晚餐,两人晚上九点才抵达西西里岛的首府巴勒莫,很顺利地入住了伊吉亚罗克福特别墅。

这是由19世纪的海滨城堡改造的高级酒店,和两人之前居住的高级酒店类似,也是圈禁了巴勒莫最好的蒙德罗海滩。

这片新月形白沙滩,海水呈绿松石色,被《孤独星球》评为「地中海最治愈海滩」。

只可惜现在的刘伊妃已经不方便下海,展示她冲浪的飒爽英姿了。

而失去了「情色奖励」的路老板,这辈子估计对冲浪也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二十岁少女的体质,特别是刘伊妃这样有锻链习惯的女孩,对于姨妈痛的恢复和抵抗能力还是很强的。

只不过现在遇到了些小麻烦。

【我姨妈巾用完了。。。】

「你看我干嘛?」路宽大惊失色:「总不会叫我去买吧?」

小刘假装肚子痛捉弄他:【我身上是最后一片了。。。不敢随便走动。。。】

「等着。」路老板撇撇嘴:「把你要的什幺型号之类的发给我。」

「英文啊,我可不会翻译那玩意。」

洗衣机自然没那个闲情逸致,施施然行至酒店大堂,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吩咐了前台。

高级酒店的服务很到位,十分钟不到路老板就就拎着袋子回来了。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够你用到下下个月的了。」

小刘红着脸接过袋子去到卫生间,「咔哒」一声上了锁,打开一看。。。

什幺东西?

除了姨妈巾还有好几盒。。。

杜蕾斯?

狗东西又在暗示自己了。

急死你个色鬼!

这些天被无耻的洗衣机各种软磨硬泡、趁火打劫后,她也只剩最后一道贞操防线了。

只是这一周多的时间跟他朝夕相处,又听闻了那个所谓的残酷的梦。

她像此前一样,愈发坚定了自己对他的爱和信念。

这种笃定的情感,已经由对他才华和雄心的敬仰、爱慕,转变为渴望真正地成为一世的爱人和亲人。

她心痛那段故事里的残忍决绝,想把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放在自己的心口捂热。

从此作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但生死相依的两个灵魂而存在。

红尘俗世中,特别是熙熙攘攘、利来利往的娱乐圈里,这样的感情太过奢侈。

小刘坚信自己能做到,可他呢。。。

即便能感受到路宽的偏爱和感情,但洗衣机一贯的放荡,还没有给刘伊妃提供最深切的判断依据。

自己对于他是不是唯一。

现在的两人,只剩下最后一层隔膜。

不是身体的那层膜,是刘伊妃渴望在自己往前走了九十九步之后,听到他给自己的一句承诺。

哪怕是骗,她也认了!

范兵兵这根刺,她会自己亲手解决,用不着他为难。

也许是姨妈期的身体激素水平发生了变化,胡思乱想了一通的刘伊妃再从卫生间推门出来,看见路宽正站在夜色中打电话。

壁灯在石灰岩墙面上晕出柠檬黄的光圈,路宽斜倚着石雕庭院灯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到了《教父》的取景地,她趴在沙发上静静看去,总觉得他眉骨投下的阴影,像《教父》里柯里昂点燃雪茄前的凝思。

少了根烟。

不过戒了烟是好事,小姑娘还是很为自己这桩功绩感到自豪的。

这幺久,他在跟谁打电话?

「刘阿姨,其他人的电话我就不打了,你代为通知吧,都准备好了。」

刘晓丽简直激动极了:「好好好!没问题,我们会全力配合的!」

老母亲心里熨帖极了,真可谓守得云开见月明。

过去两年,她曾几度想劝闺女不要再执着这段艰难的感情,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刘晓丽知道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自己带到美国的十岁女孩了,自己想劝也无能为力。

路老板微笑着挂断电话。

总说心病还要心药医,既然是因为那什幺劳什子的画,那就再给她「画一幅」。

二十三点整的教堂钟声荡过海湾时,别墅庭院里的路宽擡头,恰好跟好奇的刘伊妃眼神相撞。

带着柠檬香气的夜风卷进来,吹散她刚洗过的长发,后者嫣然一笑,还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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