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冬天湿冷,这里我让他们给水管加装了防冻,不然会破坏植被层次,达不到最好的隐藏效果。」
刘伊妃抱着丈夫的胳膊邀功:「怎幺样?即便现在还是半成品,看起来还不错吧?
一「好,太好。」路宽心里熨帖得很,在妻子额头印了一记,旋即开始不疾不徐地给母亲祭扫。
半响,两人磕了头,才一左一右地坐在曾文秀边上。
男子掏出一沓照片,都是昨晚选了好久决定今天带来给母亲看的一家四口:
「妈,这是呦呦,你大孙女。对外界的声音很敏感,听茜茜说听到国庆的军乐都竖起耳朵听,
聪明得很。别看她看着文静,真倔起来谁都不过她,有一次不喝奶瓶非要妈妈喂,豪了好一阵。」
「这是你孙子铁蛋,大名路平,能吃能睡能拉,应该是所有老太太的梦中情孙了,我现在就怕他以后长太高太壮,看起来跟个傻大个一样。你好好看看他们,下一次再看到就要成大孩子了。」
刘伊妃看着丈夫眉宇间舒展着温柔,像是晨雾笼罩的湖面,既明亮又朦胧。
「两个小患子现在还看不出像谁,不过俩人一边一个酒窝,都是遗传茜茜的,鼻梁都比其他婴儿要高一些,想来以后一对俊男靓女是跑不掉的。」
路宽对着母亲倾诉心事:「养儿方知父母恩,现在我对血脉相连的感触更深了,如果现在叫我再去拍《小偷家族》、《返老还童》,呈现出的内容一定是更特别和隽永的。」
「那时,我还不太懂。」
「但我现在也时常恍惚,我和茜茜带他们来到这个世界,除了物质条件外,也要对他们的心智、品行、性格负责,童年时代的教育和影响是巨大的,这是真正关乎他们一生的幸福的东西。」
「我在回想你小时候是怎幺教我的,似乎也没有什幺特别的说教,以至于我也会有很多恶习和小毛病—.」
路宽侧头温柔地看向妻子,后者报之以温婉的笑容,「所以我还在学习怎幺做一个爸爸,但很幸运的是,孩子们的妈妈、姥姥都像你一样善良、坚韧。」
「母亲的心灵是孩子的课堂,这句话一点都没错,所以我并不担心,即便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他们,茜茜也一定能教育出两个善良的孩子。」
男子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幺哽在喉咙里的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摩着瓷砖照片的边缘。
他转向妻子:「你要不要说两句。」
「嗯。」刘伊妃含笑道:「妈妈,我会向你学习的,我会照顾好这个家,照顾好路宽和孩子们,让他们平安、健康。」
「呦呦和路平,不敢说以后能取得多大的成就,也不奢望他们能继承爸爸多少的才华和智慧,
只希望等他们长大成人,进入社会,认识的人都能发自内心地竖着大拇指—
「嗯,不愧是路宽和刘伊妃的儿子和女儿。」
新手妈妈说着说着自己都陷入了温暖的想像中,睫毛忽而轻颤着垂落,像是看见孩子们购学步的幻影从墓碑前跑过。
尔后慢慢长高,长大—
平凡日子里流淌的暖意,是支撑人前行的永恒光亮,路宽看着温婉可人的妻子,只觉得这两世何其幸运。
「好了,准备走吧。」
他把照片装进写着「4个月零24天」的信封,放进了墓碑下方一个机巧的暗格中,再重新摆上鲜花、祭品,没有一丝异样。
焚烧照片不吉利,就用这种方式陪着她吧,
夫妻俩牵手离开,山径上的落叶被踩出籁的声响,静得只能听见远处古寺的晚钟声,晚霞的光华氮氩在墓园中,为一家人的暂别镀上一层暖色。
车辆驶离,一片银杏叶打着旋落在挡风玻璃上,像来自山间的吻别。
因为家里的小崽子还离不开妈妈,张纯如在金陵暂留,路宽夫妻当晚便乘机返回了温榆河府。
八月连想混改,九月成功剿匪,十月初连想的手机和大麦网交割程序已经开始。
厘清了特殊历史时期下问界未来「何去何从」的问题,又去看望母亲、把宝宝的事情告诉她之后,路老板也准备启程前往北美,开始《球状闪电》最后的拍摄工作。
从三月开始的拍摄,中间因为老婆怀孕生子和连想混改耽误了近半个月时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下一次回国就要等到年前了。
杀青后处理完在美国的公务,下面就是理头剪辑和考量影片后期,争取以非竞赛片在2010年夏纳展映甚至首映的机会,开始全球暑期档上映前的宣传事宜。
临行前一晚夜色渐深,温榆河府的卧室里只留一盏暖黄的壁灯。
刘伊妃半湿的长发披散在枕间,指尖轻轻描募丈夫眉骨的轮廓,像要把每一寸都刻进记忆里。
路宽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这是野蛮后的温柔,仿佛要把未来数月的思念都揉进此刻的缠绵。
床头的加湿器吐出氮氩水雾,模糊了交叠的身影。
「你要记得想我们娘仁啊」小刘充满了不舍,「我刚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还在想,好像从去年年初参加完奥斯卡回来,我们都没有再分开过太久。」
「这次你要去两、三个月,等我再复出工作,说不得又要好几个月才见一面了。」
临别前粘人精属性大大加强的小少妇探手逗猫棒,眼神迷离地瞧着丈夫、咬着下嘴唇,「还想
即便是两个身体素质强悍又「恋奸情热」的青年男女,征伐总还是有度的,只是这一晚温榆河府的夜风扎扎实实地见证了他们的甜蜜缝缕。
两人儿乎都忘掉了时间,洗衣机看看吃撑了的老婆有些脱力,惬意地把玩磨盘:
「你这是对我不放心啊,还是想叫我明天上飞机两腿发抖?」
从双颊到耳后都弥散着绯红桃色的小刘撒娇:「是!就是不放心你!美国这幺多妖艳贱货,都老不要脸了!」
「你看你,人家不就是胸比你大一点嘛,不要歧视白种人。」路老板笑道,「你不是有个千里眼、顺风耳井甜吗,还有Skype查岗大法。」
刘伊妃戏谑:「井甜?她是不会对不起我,可你要真的变畜生,她还禁得住你玩吗?」
「都不用灌什幺迷魂汤,就要被你··哼!」
小少妇捧着老公的脸:「说这些都是玩笑,你要注意身体,年龄一天天大了,别再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剪片看片,一熬就是通宵。」
「你这个眼晴现在都离不开眼药水了,成天涩得难受。」
「刘小驴你很双标啊!」洗衣机表情夸张:「刚刚『我要我要」的时候不担心我身体了,现在吃撑了开始给自己打造护夫人设了?」
「真虚伪!」
「去你的吧,不知道谁跟狗似的,叫我换这个换那个的——.」小少妇拍开小臀上的大手:「拿开!我都感觉被你捏青了,刚刚没感觉现在疼死我了。」
洗衣机恬不知耻:「嘿嘿,控制不住啊,但凡是个人都控制不住」
「你这两天洗澡的时候避开点儿丈母娘哈,别叫她看到,还以为我们在玩什幺有趣的游戏就是有些偶尔有些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