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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没少跟人诉说,从义父义母,再到吴家老夫人,还有一直苦等吴志远的张婉。

如今两人讲了不知有多少遍,见徐青有探寻的意思,两人没奈何,只得将对方迎进铺子里,从头开始说起。

当听到两人登船被同行官差,还有艄公和袁虎设计暗算时,徐青并不觉得诧异。

这些事他在超度艄公的时候已然知晓,而且他所知的内情比吴家兄弟还要详尽。

「那官差我和文才不知底细,不过同行的另外两名凶徒,我已经得知了他们的身份。」

「这事儿还要得力于县里衙门,若不是他们张贴海捕文书,画了贼人画像,我和文才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谋害我二人的凶徒是谁。」

徐青挑了挑眉。

说起来袁虎和艄公张大还是他透露给王陵远,让衙门进行缉捕的,不过当时徐青为的却不是吴家兄弟,而是因为这两个水匪时常在水上谋害他人,他又想给王师兄带来一些业绩,所以才把两人的事捅到了衙门。

吴家兄弟显然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哪怕到了现在,两人也还没找到能直接指认幕后真凶的证据。

不过事到如今,找到证据只是早晚的事。

吴家兄弟除了不如徐青看的透彻外,该做的事却也一件没有落下。

「艄公张大已死,但那袁虎和那官差可还活着,我前几日寻人画了官差画像,又悬赏江湖人士去追查他们的踪迹,前日里有人回报,说是已然寻到袁虎踪迹,不过那人身手颇好,被他侥幸逃了去。」

吴文才沉吟道:「袁虎受伤而逃,逃不了多远,眼下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证人十分关键,一是与袁虎勾结的官差,至于剩下的.」

「当初栽赃陷害叔父和天心教勾结的那些人,有三人被斩,还有两名从犯被发配徒刑,我和父亲已暗中知会黔州当地,想来过不了几日,就能将他们提审至本县。」

徐青听得津津有味,跟在他身旁的黑猫同样聚精会神的听着。

眼前的大戏好比是穷小子考上状元郎,衣锦还乡斗恶霸的现实演绎,完全满足了徐青的吃瓜心理。

为了让这出戏更精彩一些,徐青提点道:「我听文才说,你二人是在津门府地界被人丢入江中,说不得那自称差人的官皮,就是津门府衙的衙差。」

听到徐青说这话,吴文才眯眼道:「当初我叔父被陷害,就是因为津门知府糊涂断案所致,若是此事果真牵连府衙」

一旁,尹山开口道:「为父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有不少私交甚好的同僚,若我儿所受冤屈属实,莫说知府,就是道员巡按来了,为父也定要舍下脸皮,去请往日同僚一起弹劾上奏。」

吴文才沉默片刻,幽幽道:「当年巡按御史来到津门代天子巡狩,我哪怕漂泊到渝州,也依旧盼望着御史清查案宗时,能够察觉叔父所受冤屈.」

「可后来我才打听到,巡按御史到了津门府,说是视察民情,实则与知府游玩了数日,这期间怕是连半卷案宗都没有翻阅。」

尹山清咳一声,打断道:「巡按御史虽说是代天巡狩,但难免会有疏漏,我儿不必放在心上,咱们还是说说津门知府的问题吧。」

徐青瞧着这一对父子,不免觉得好笑。

这吴文才坑起爹来,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巡按御史可是连一品大员都礼让三分的存在,放在村里和村口的恶霸大鹅没什幺两样,就算借给尹山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触对方的霉头。

「看志远和文才的模样,莫不是有了官身?」

「谈不上官身,我和兄长进京赴试中了二甲后,在翰林院做了一段时间庶吉士,如今我依旧是庶吉士,反倒是兄长颇受器重,如今被外放为平邱县知县。」

吴志远打断道:「你别听文才胡扯,能留在翰林院潜修的进士,前景才最远大,我若不是不知变通,惹恼了上官,也不会提前被外放到一个小县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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