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临江县捕头赵中河?」
癫和尚拧眉,怎幺可能会是他?
他如今只是一个捕头,哪会有这般造化?
和尚收起酒壶,放下鸡腿,伸手往身上抹了抹,清理完油污后,他掐指再算。
这回不再是赵中河,而是一个盗天书的老猴子形象跳将出来。
「怎幺会是这盗天书的白毛猿?不对不对!」
癫和尚越算越觉得这事邪门,他擡头看了眼远处的金光华盖,心一横,再次掐算。
他心里寻思,虽说问不过三,但和尚我平时也没少做善事,你总不能劈我吧?
殊不知,人这侥幸心和好奇心一块出来,准没好事!
癫和尚撸起袖子,打起十二分精神,手里都快掐出了火星子。
而这次,他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了一个新的人影。
那人看着倒挺儒雅,是个文状元,可偏偏光着膀子,打着赤膊,身上一条五爪过肩龙张牙舞爪盘着。
再看面容....
「帝君?这事儿它对吗?」
癫和尚瞪大眼晴,正兀自发懵时,本往桃树上劈落的天雷却忽然调转方向,将剩余的天雷一股脑的朝他劈了过来。
「啊呀!不好!」
当雷云散去,和尚消失不见,唯独地上多了一只被劈冒烟的破洞僧鞋。
井下街外,徐青扭头看向天雷拐去的方向,满脸疑惑。
这雷怎幺还往别处劈的?
逸真道长随身携带的木匣,则彻底沉寂下来。
没见过这场面的程彩云脸色煞白道:「吓死个人,这旱天打雷也就罢了,怎幺还打的这幺近,
可别落在家里头了......」
徐青惦记自家铺面,听到这话便带着玄玉率先回返井下街。
打开棺材铺门,穿过两旁由棺材分隔出的过道,当徐青来到后院,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幽香气扑面而来。
他驻足望去,只见腊月时节,院中桃树凌寒绽放,枝头桃花灼灼其华,风过时暗香浮动,原是千年桃树感时而发,于逆境中受香火庇护,跨越了生死界限,得了新生。
玄玉仰起头,看着枝头桃花,一时竟也出了神。
半响,玄玉忽然发觉额头传来轻微触感,它伸出猫爪,原是一片雪花落在了脑袋上。
「徐仙家。」
「嗯?」
「下雪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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