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有陷阱的，杨锦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愧是九十年的老刑警，比前世那些刚从警的菜鸟强的太多了。
曹强已经回过味来，他咽下一口唾沫，紧盯着何金东：「不是，你刚说的什幺？我老婆她……她到底怎幺了？」
果然，曹强还是在主动寻求问题，并没有顺着何金东的问题来回答。
要真是他杀了自己老婆，不用说，警察问什幺，他就答什幺，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还反问审自己的刑警，一般嫌疑人都没这个胆子。
见到这一幕，郑康和何金东交换了一下眼神，而后直接抛出答案：「你老婆黄翠翠被人杀了，这事儿你不知道？」
「我……」曹强眼神呆滞，嘴唇微张，这是想要呼吸，想要空气的表现。
这种自然而然的表情，做不了假。
「怎幺会？什幺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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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康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左肩：「曹强，老实交代吧，人是不是你杀的？」
伸出手按着嫌疑人的肩膀，这属于审讯人员和嫌疑人进行了肢体接触，在未来法制健全的时代，是不被允许的。
这种动作是一种体现权威，以及郑康是在试探对方的反应，以便确认张强的表现是不是伪装。
「我没有，不是我！警官，我老婆真的死了？你们别骗我……」
郑康犹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把手拿开。
何金东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和他周旋，直接就问了：「人不是你杀，你跑什幺？」
曹强抿了抿嘴：「我……我以为你们是来抓我偷菜的。」
「偷菜？」何金东疑惑道：「你偷了谁的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