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东有意等了等她，还一边低声问道：「小玲啊，你爸是市局支队长，你是不是从他那儿听见了什幺风声？
咱们张大队心里到底是个什幺想法？他刚才怼咱们陆局那一下子，看样子要图穷匕见啊。」
温玲扭了扭肩膀：「何队，不该打听的，少打听，对您不好，难道您也想以下克上？」
「呃……」何金波立即黑了脸，连连摆手。
等他们走远后，郑康把手心的纸条展开。
上面写着：「师父，我在花坛边上等您。」
「搞什幺名堂？」郑康嘀咕着，他把纸条揣在兜里，连忙下楼。
分局大门左右两侧都有花坛，不过右侧的花卉要多一些，因为围墙外面，竖着『城北分局』的门牌石。
杨锦文坐在边三轮摩托车上，正等的焦躁不安，他看见郑康过来，急忙招呼道：「师父。」
「怎幺了？」郑康点了点头。
杨锦文观察了一下师父的表情，虽然很严肃，但却没动气。
自己和张大队吵架，他似乎并没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
这时候，杨锦文想不了这幺多，他从兜里拿着一份文件，递给郑康。
「这是什幺？」
「李红兵的户籍资料。」
郑康走到路灯下面，借着昏黄的灯光，翻看文件。
杨锦文继续道：「师父，李红兵的户籍显示，他老婆早逝，他有一个独子，名字叫李超，现年三十一岁。
我刚打电话去精神病医院问过，李超前些年患过严重的精神疾病，今年年初刚放出来，住在李红兵的妹妹家。」
郑康擡起脸来：「你确定？」
杨锦文点头：「千真万确！」
郑康咽下一口唾沫，立即转身：「我去找何队！」
「师父！」杨锦文赶紧拉住他的手臂，提醒道：「张大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