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康放下步话机，看向杨锦文：「知道地方吗？」
「知道，离健民路不远，我初中的学校就在红华路。」
杨锦文和郑康赶到时，何金波他们的车已经停在外面的马路上了。
梧桐巷的巷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线外面站着不少围观群众，对着巷子里指指点点。
郑康带着杨锦文一边挤进去，一边喊道：「别看了，别看了，有什幺好看的，你们都把路堵死了。」
一个抽焊烟的老大爷，指着胡同里嘀咕道：「那女娃娃死的太惨了，浑身是血！」
一听这话，杨锦文瞳孔一凝，转身问道：「大爷，你进去过？」
「是啊，我们都去看了一眼。」
「都有谁？」杨锦文脸色很难看。
大爷听见他语气不对，一边往人群里躲，一边笑着含糊道：「那人可多了。」
果然，杨锦文和郑康走近11号门牌的红砖平房，屋里传来马博明的骂声。
「这他妈的要怎幺勘察？我能找出十几个无关人员的脚印和指纹，谁还把尸体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了，我靠……」
饶是马博明这样的人，看见凶案现场被污染，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接着，是张斌的怒喝声，像是在质问是哪个几个民警最先到达的现场，没有维护好凶案现场的原貌。
杨锦文想要迈进屋子，但他看见郑康竟然愣住没动。
「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