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97年,安南市根本就不会有攀岩这种运动项目。
「师父,只要是人,他就会有肌肉记忆!凶手在犯案过程中,对张小英进行捆绑时,用的这种绳子的打结方式,肯定是他平时生活中、或者是以前经常会用到的!
再加上撬门用的扁平撬棍,凶手的侧写画像是不是就出来了?」
一听这话,郑康的瞳孔放大,他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这是你一个人分析出来的?」
杨锦文点头:「昨天整个晚上,我都在想这事儿。」
郑康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自己徒弟这套打法,可并没有依赖市局的精密设备勘察出来,而是根据凶案现场的线索,仅凭自己的阅历和智慧推导出来的。
就算是现在还无法印证他的猜想,但郑康觉得杨锦文的思维方式是没错的。
能锻链出这种思维方式的,老刑警里都找不出来几个来。
猫子这种纯新兵蛋子更不用说了。
但这会儿,郑康看见杨锦文面色犹疑,似乎还有什幺话要说。
「别藏着掖着,跟师父你还有什幺不好说的?」
「那好吧。」杨锦文点头,把他手腕的绳索解开,然后再拿出张小英手腕勒痕的照片,递给郑康。
「师父,通过这张照片,您还能看出什幺来吗?」
郑康听他这幺说,正了正脸色,打起精神,专注地观察着照片上手腕的勒痕。
半晌后,他睁大了眼:「没有摩擦伤?」
杨锦文颔首:「是,不仅没有摩擦伤,而且一般被害人在被凶手捆绑时,都会下意识地挣扎,但张小英并没有。」
郑康擡起脸来:「为什幺会这样?」
说完后,他神色一变:「熟人作案?那凶手为什幺要撬门?」
杨锦文摇头:「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