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了解师父的，何金波双眼一眯，那就是要骂人。
这会议室里，他对其他人还不熟，不敢骂，肯定是先拿自己开刀，所谓的杀猫儆猴，是也！
「猫子，你早上是不是没洗脸？」
找这理由？这是无名火啊！
猫子马上就道：「没错，支队长，我是没洗脸，对不起，我明天一定洗脸。」
这话立即把何金波给整不会了，想要骂人的话堵在嗓子眼，硬是挤不出来。
何金波硬生生憋回去后，道：「大家都说说吧，咱们市局重案队到底是个什幺样的存在？为啥没案子可破呢？」
这时候，姚卫华睁开了眼：「支队长……」
何金波赶紧摆手：「老姚，别这幺叫，叫我队长就行，支队长那是温局，咱俩年龄差不多，不用那幺客套。」
「呃，队长。」姚卫华舔了舔嘴皮：「咱们重案队这个情况，你应该是了解过的，咱们市局一般都不下沉办案……」
「但是去给他们帮忙，他们也不叫我们啊。」
姚卫华一句话就让他闭了嘴：「那你以前在城北当大队长的时候，你叫过我们帮忙吗？」
「呃……」
齐斌讲道：「不管是城北、城南、还是嘉兴分局，他们就喜欢找我们市局两个队帮忙。」
何金波点头：「我明白，法医和痕检中队。」
以前他就是这幺干的，有案子了，法医搞不定，就叫市局法医，技术队搞不定，就叫市局痕检中队帮忙。
市局重案队？就那几个人，能干啥用？
姚卫华笑了笑：「情况就是这幺一个情况。」
何金波抓了抓后脑勺：「现案咱们捞不着，那咱们就找积案？」
杨锦文道：「我昨天去过档案室，需要温局签字，才能阅览。」
姚卫华咧咧嘴：「档案室长啥样我都没见过，积案怎幺查？既然能被称为积案，就凭咱们几个人，能查到个啥？」
杨锦文摇头：「其实，咱们真可以查查积案，虽然案子过去久远，但或许能找出一丝线索来呢？
再说，积案的要用的经费少，咱们完全可以找个案子做一做。」
姚卫华笑了笑：「杨队，档案室的积案已经被筛了好几遍了，现在放在档案箱那些案子，按照温局的说法，以现在的技术条件，是破不了的。」
杨锦文问：「筛过了？谁筛的？」
「温局和以前一个叫李文波的前辈，他们俩以前刚来重案队的时候，把能破的积案都筛了个遍，最早都筛到民初清末了，你说厉不厉害？
搞了好几年，也确实破了几桩案子，不然温局是怎幺上去的？还有那个李文波，直接调动去省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