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内地不能拍就去香江，进不来也没关系，大不了就去香江湾湾日韩新马泰这些地方放映。
亚洲经济危机还没来。
现在的外部电影市场也还行。
「好好打磨吧，等你打磨好了我再看，卧久者，行必远，伏久者，飞必高，先开者，谢必早……」
黄建新挺感慨的。
他能够感受的到这个年轻人的急迫。
但是年轻人嘛。
谁年轻的时候不猴急呢。
认识了之后就想牵手，牵到手之后急想着搂腰，摸胸，亲嘴……
「什幺谢必早？」
王劲松过来找水喝。
「导演说你头发，谢顶比较早。」
苏超开了句玩笑。
增进感情的一个方式就是彼此调侃。
当然，不能太过分，别人如果不在意，你叫调侃，如果针对别人的痛点戳，那就叫不识相。
王劲松的头发、苏超的杨伟，都是大家开玩笑的点。
当然，王劲松是真秃。
苏超肯定不是杨伟，他早上的时候可以直接挂水壶。
大肚子，放在煤球炉上烧开水的那种水壶。
「秃顶这个事情有说头，我秃了，但是我也变强了，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就是大脑运转效率增加，头部营养供应失衡，不得已牺牲了头发……」
这位未来的北电表演学院副院长，已经开始完善他的理论体系了。
虽然是从秃顶和变强的关系开始。
「找你有点事……」
苏超拉着王劲松，一人拿了一瓶水。
王劲松还从吕布那里拿了一包烟，需要给钱的那种。
吕布在当群演和当小贩之间选择了卖烟。
他每天都会从包租婆那里拿一些烟装书包里，如果有人需要就可以找他买。
赚得比当群演多很多。
「什幺事，借钱可不行啊。」
王劲松抽了一口，露出了惬意的表情。
让人怀疑他入戏过头。
他在《打左灯向右转》这部电影里细读，不仅如此，他还晚上出去偷井盖，给邻居大爷家的鹦鹉喂牙膏……
简直是无恶不作。
「你有几个钱，也值得我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