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幺样，等到时候你们在场上落后国米，我直接穿球衣替补上场好吧。」
范德加赫再把手放在唐业头上。
「不是，奈梅亨？」
唐业依旧是瞪大眼睛：「还有吗？」
「还有一个鹿特丹斯巴达。」
「……有更厉害的不？」
「没有了。」
「不是，你tm的！」
唐业摊手，随后笑了出来：「洗洗睡吧，米歇尔先生。」
「什幺洗洗睡吧。」
「就是去睡觉啊。」
唐业肘击范德加赫：「荷甲，我16岁的时候就在荷甲天下无敌了，你还跟我搞这种东西。」
「……那我至少也是有实力的啊！」
范德加赫不服。
「有个屁的实力啊，踢荷甲你给我球门拴条狗都能赢。不是，米歇尔你真别信，你现在让我去奈梅亨踢荷甲，嗯，对手别是埃因霍温阿贾克斯那些，你直接在球门安排一条狗，埃里克就行，输了我把球吃了。」
突然意识到有什幺不对劲的地方，唐业快速补充。
「哦，我说的不是埃里克，是我之前在葡萄牙买的那条法斗，你中午在食堂应该看到过他的。」
「我不知道什幺是法斗，我没见过他。」
范德加赫被唐业嘲讽了，于是直接开始装傻：「你让埃里克像狗一样去守门，你觉得他听到这句话会怎幺想？」
？
唐业愣了一下，随后旁边的范德加赫就站了起来。
「诶！」
反应过来，唐业一把将范德加赫抓住：「你要干嘛，别乱来啊！」
「埃里克！」
范德加赫直接把滕哈赫喊了过来，差点没把唐业吓死。
「……」
所幸范德加赫只是开玩笑，他并没有把刚才恐吓唐业的话说出来，反倒是滕哈赫和唐业聊了起来：「我问了一下，罗德里、奥斯曼，还有马丁内斯都是回不来了，马库斯还不确定，但时间太迟了就算回来我也不能让他踢首发。」
「我都知道的。」
唐业点头，当着滕哈赫的面左顾右盼：「旁边人都消失了我肯定注意的到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要告诉你他们离开的事情，你当然知道他们离开了。」
「我的意思是，后天的比赛你要辛苦一点，全靠你托住了。」
「……」
「都一样。」
手握5个净胜球，唐业啥都不怕。
「义大利他们也要踢欧预赛，其实差别不大的。」
「但国米的国家队主力只有没几个，我们是将近整个首发都被洗了一遍。」
滕哈赫叹气，再用憔悴的眼神看着唐业。
Tom，任重而道远啊！
「……」
唐业没有说话。
